杨施含被她这系列动作弄得思路跟不上节奏,反应过来有点发憷,可她没有怕道理,这是在学校,她怕什?
刚这想,邢愫巴掌打下来。
她懵,半晌才想起捂脸。
接着,邢愫又在反边甩给她巴掌,“再说遍。”
杨施含被打傻,屁都不会放,别说说话。
林孽起身往外走,大大方方地。
他都想好进办公室门要跟老赵说什,却在看见邢愫坐在老赵办公桌对面时,失声。
邢愫不知道跟老赵说什,老赵态度上翻个天,没再提赛场事,也没再拿出那副恨铁不成钢语气,只说句:“你去送邢女士出去。”
邢愫走向林孽,说:“走吧。”
林孽还没回过神来,可她话很有魔力,他不需要听清楚她说什,也能鬼使神差地跟她走。
反正他干什都不对,既然这样,那凭什给他们好脸呢?就做个孤独爹不好吗?
好,所以后来他越来越横,在自己身上砌堵金刚石墙,别人走不进来,他也走不出去。
他会因为这种性格极度缺爱、渴望被珍视吗?
好像也不会,他习惯。姥姥很爱他,可姥姥爱也是充斥着,bao力和强制性爱,所以他毫无二致,也只会用生硬又野蛮方式去表达,或者不表达。
这样成长经历,会让他在很多瞬间以为没有爱就是人生常态。可又会在午夜梦回时分,突然觉得有点冷,冷到厚厚棉被也裹不热他身体。
邢愫再靠近,捏住她脸:“你妈没教过你人话怎说,你野妈教你。”
这个姿势被旁人看来,像是邢愫在亲她,可只有邢愫知道,她那两巴掌有多疼。
他们这个学校很有意思,明明林孽是校园,
快到门口,杨施含跟她们班个女孩正好从校外回来,跟他们碰上。兴许是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她在路过邢愫时,没管住嘴,嘟囔句:“狗男女。”
林孽听见,邢愫也听见。
到车前,邢愫摸摸口袋,丢东西,跟林孽说:“等下。”
林孽想问她丢什,帮她去拿,可她说着话已经回去。
邢愫回头追上杨施含,把她扯到楼后边,摔在墙上,说:“再说遍。”
每当那种时候,他也还是会怨他妈,他爸,或者怨邢愫,为什不爱他。
*
下午第二节课下课,刘孜惠和蒋纯来找林孽,林孽没见,钟成蹊见得。她们名为关心,可话里话外还是想知道他和那女人关系。
钟成蹊看在自己曾心动蒋纯份儿上,勉强给她们好脸,配合着说两句好听话。
她们人走,有人从前门伸进个脑袋来,说:“林孽!你们班主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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