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掏大粪都能跟配,只是希望你好。”
“不上学就不好?”
“你跟你爸妈断绝关系,老死不相往来,你再不学习,们以后还生活吗?靠你帮放贷要账撑起个家?”后面声音明显在哄:“给你交学费,你去上学好不好?”
又是阵沉默,再然后开门,关门,最后是她闺女吸两下鼻子声音,像是在哭。
这盘磁带录到底,再见光是在她闺女高三,刚拿到保送名额,她帮她收拾房间时,不小心摁到随身听开关,就这听到。
“就不说。”
“说不说!”
“哎呀你别乱动,压疼!”
“说你爱!”
“不爱你!”
?”
姥姥没答,她当下也没想起来她为什能说出这些。
这话题在姥姥沉默中结束,几人又从军事回到家常,直聊到四点半,打完牌,姥姥送她们走。
关上门,姥姥突然想起她是在哪听过那番话,回到自己房间,翻箱倒柜找出个随身听,是她闺女。里边磁带是她以前翻录莎士比亚歌剧,当时把电视上个讲坛节目也录上,那主持人就在描述当代军火交易套路和流程。
录到半,出现个青年音,他说:“你喜欢干这行?”
当时她态度坚决,要是她闺女铁心跟这二流子在块儿,她就打折她腿,结果她大学也不上,闹绝食,非要跟他,生死不悔。
彼时姥姥已经把人生沧桑都经历个遍,什爱情,什忠贞,都是扯淡。
人辈子最好年华也不过二十啷当岁,在这阶段渴望爱情她能理解,但不能接受。
因为她比她知道,她选得那是什玩意儿。
老话和老道理不见得都对,可也不能说都错,她闺女跟她走路不是同条,遇到风景
“那操你?操到你说,你信不信?”
“林又庭!你有病!”
“相思病,你去参加什夏令营,走就那多天,你不知道见不到你要疯?还是你就想看为你疯?你怎这恶毒?还有比你恶毒女人吗?”
她闺女笑得可开心:“你想啊?那你要不要去上学?”
接着是阵沉默,那青年声音远:“不上学配不上你是吗?”
然后是她闺女声音:“没,就是觉得挺酷,要是咱国家有这职业,那肯定去争取下。”
接着是阵杂音,然后是闷哼,她闺女很小声地说:“你吃到头发!”
那个青年音说:“只想吃你。”
她闺女闻言还在笑:“你想得美,就不给你吃。”
后边,可能是那个青年抓到她,把她压在哪里,动静很像,只听他蛮横地要求:“施琪,说你爱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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