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毁个少年对爱情全部憧憬,还有再爱个人能力和勇气。
林孽没有发脾气,他只是用低哑声音问她:“邢愫,你有心吗?”
邢愫张张嘴,没等她说话,林孽已经转身,像是逃离个地狱之所,慌张又迫切地跑。
贺晏己眼圈被她这些冰凉字眼冻得发红:“不介意你跟那个学生事儿,你懂吗邢愫?不介意,你就不能像对你这样,对吗?”
邢愫有点累,不,不是有点,是很累,这两天她都没怎休息,眼皮都有点撑不住,最后想跟他说话都说完,她也该轰人:“说完吗?说完滚蛋。”
贺晏己不走,好不容易进门,凭什走?他甚至想对邢愫用强,他还从没强占过她,他突然很想。想着他已经站起来,走过去。
当年邢家为让邢愫更像邢歌,送她去学半个月格斗。后来转业,邢愫直在跟武器打交道,用枪更是精准熟练。
可能她这点微末道行在专业人士面前是班门弄斧,但对付个‘艺术家’,还是绰绰有余。
段感情都是从不痛不痒到痛不欲生,那时候觉得这是屁话,现在看你跟个神经病样,信。”
分手这事,对女人来说,是当下疼,对男人来说,是后劲儿大,她信。
这话点错没有,贺晏己就是在跟那些女人做着做着爱,突然发现,他东西是硬,但人无比疲软,疲软引发空虚,空虚到他接受不程度,继而从心理跳到生理,越做越犯恶心,想吐。
他慢慢发现,他离不开邢愫。
那个春天,他忘不。
在她不愿意情况下,贺晏己休想动她。
可就在她对他出手时,门外传来动静,是摁密码声音,接着是输入失败提示音。
她带着七分猜测去开门,果然是林孽,他好像是跑来,出身汗,眼也红,应该是风吹,今天风大。他气都没喘匀就着急说话:“气消……”
在他准备说第二句话时,贺晏己走过来,他原本期待全不见,脸上现出不解,还有痛苦。
邢愫还是第次通过个人表情看出他心在疼,原来心疼是可以看出来,在林孽那个疑惑眼神过后,她甚至认识到,她把他伤透。
邢愫又说:“可你凭什以为,你痛苦会买单?”
贺晏己到现在还认为他只是犯男人都会犯错,他应该有个改过自新机会:“今天来是想告诉你,要在丹麦开画展,下周就走。如果顺利,以后会在那边发展,就不回来。”
邢愫依旧冷漠。
贺晏己可以忍受:“只要你不愿意去,就不去。”
邢愫轻启嘴唇:“好走不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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