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愫夹只饺子,蘸蘸酱料,递到他嘴边:“尝尝。”
林孽只是看着她,像看仇人:“你故意。”
邢愫眼睛很漂亮,漂亮到说什都像是真:“你忍心饿肚子吗?”
林孽没得可说。
饭吃完,邢愫送林孽回学校,他饭没吃两口,话也句不说,全程沉默。到校门口,他甚至不想再在车里多待会儿。他真烦。
房间里少个人,服务员挑下眉,是个诧异表情,却没多问。扭头离开时,他撞上林孽眼神,看他表情不太对,出于好心,问句:“您是不舒服吗?”
林孽不能告诉他他很舒服:“只是有点热。”
邢愫在这时候咬住那玩意头,有那点成心看他难以应付意思。
服务员笑笑,给他把空调调低些:“还有什需要吗?”
林孽恨不能他马上走:“没。”
,就扭动两下。她表情没变,谁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而不管故意与否,林孽都受不:“别动。”
“疼。”邢愫说。
这话直接要林孽命,他管不,又亲上去,霸道,疯狂,不给她喘息机会。
邢愫被亲得缺氧,心跳也跟着快。
林孽感觉到她呼吸不顺畅,适才放过她,可仅仅是放过她不饶人嘴:“帮。”
邢愫拉住他手,握住,没让他下车:“你急什?不早晚都是你?”
林孽点招架之力都没有。
真点都没有。
服务员终于走,林孽也实在忍不住,蹲下来,握住她肩膀:“想进去。”
邢愫却收手,笑笑,说:“饿。”
林孽不会让她玩儿那多次,手伸向她裙底。
邢愫巧妙地躲开,从桌子底下出来,坐回到椅子,拿只碟子倒些酱料,准备吃饺子。她手指沾到酱料,想都没想就放进嘴里含干净,就好像前边她没有用那只手摸过林孽物件,也没有用那张嘴咬过它头。她甚至还能很无辜地说:“都怪你,饺子凉。”
林孽疯。
邢愫吻吻他鼻梁:“弟弟,你要说好不好。”
林孽那玩意儿要胀开,只能对她妥协:“帮好不好。”
邢愫从他腿上下来,钻到桌子底下,解开他裤绳,隔着内裤抚摸他东西,好烫,烫她不敢就这握住,只摩挲着边缘。
林孽呼吸越发粗重,那种让他脚趾都下意识蜷起快感波比波强烈冲击着他大脑。
这时候,服务员上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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