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轻人留着板寸,脖子有道疤,侧脸锋利,就那看着她,要把她吃进肚子里那种……
他呼口气,把思绪拉回来,接着绞肉。
都是不平凡人生,他这种靠租房留在市里,每天起早贪黑往返菜市场和屠宰场人,还是不操心人家。
也配叫人?”
大妈被呛,翻个白眼不说话。
俩人走过他们摊位,大妈丈夫从后边过来:“你总跟她个老寡妇呛什?就想吃她毒嘴?”
大妈呸口:“吃她个馍馍!你看她牛气。你说这老天怎不当人呢?年轻时给她个好命,好不容易捱到她老公死,儿女散,这又给她个这争气外孙。”
说着她把切肉刀往案板上劈:“好事儿全是她郝秀梅,这锅肉连口热乎汤都喝不上。”
翻来覆去就这两句话,他老公听半辈子:“行,你又开始。”
大妈越说越有气:“她闺女就是跟山东那个开沙场跑,那男比他大二十岁,都能当她爸,还有家有室。她非跟着人家,给他生个孩子。结果人家媳妇知道,不干,说要弄死那小崽子,她这才把孩子送回来。那边说,要跟着他也行,个孩子都不能留。”
他老公瞥她:“你这又从哪儿听来?”
大妈哼哼唧唧:“你以为这胡同子里都是聋子瞎子?眼都不过活吗?谁不知道?表面给她郝秀梅个脸,背地里谁不寒碜她?”
说到郝秀梅女儿,他老公想起多年以前,在小胡同里,她被个年轻人压在墙上画面,那个年轻人可不是比她大二十岁沙场老板。所以说,林孽这小子真说不好是谁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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