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这个痴情种做
第
件就是给A-1注射药剂。
太蠢
。
不可能成功。
这个该死池教授干不少烂事，顾潮玉还真想看看这个家伙希望破灭时难看脸色，所以点头，“好啊，去看看。”
他们两个去看，完全没避着池教授——
还是别问，就算问出来，伤心也是他自己。
顾潮玉不知道池砚舟给研究员们制造什
虚假记忆，他和池砚舟走在研究院走廊时，所有人都表现得很平静，像是池教授并没有做出疯狂行为。
“池教授人呢？”
方岁耸肩道：“教授在A-1实验体那里，他不是又折腾出来份药剂吗？说是这次绝对能让A-1苏醒。教授平时还好，但只要和A-1实验体扯上关系，就总是表现得不太正常。”
说到最后，方岁噤声，瞥眼池砚舟脸色，他当着儿子说老子坏话不太好，想到这里，方岁打个哈哈将事情带过，“
突然想起来杀菌炉得盯着，先走。”
着人往下哄。
“不能忘。”池砚舟少有强硬，“会让你记住。”
方岁在前面听到这声音略高话，好奇转头，询问：“让潮玉他记住什？”
“表白。”
“哦，表白。”方岁有点呆愣地点头，等反应过来后是掩饰不住惊讶，“谁跟谁啊？”
池教授见他们两个完全不生气，看起来出奇地平静，双眼睛呆滞，怎看都透出不正常神经质，他对着池砚舟笑，“就知道是不会出错，砚舟啊，你马上就能和你母亲说话，高兴吗？”
他忽略自己
顾潮玉目送方岁离开，问旁边池砚舟：“你给池教授捏造什记忆？”
“什都没有。”池砚舟顿顿，“没有控制他，他现在做切都是自己想要。”
“要去看看吗？”
可能是顾潮玉脸上好奇太明显，池砚舟发出邀请。
研究院监控系统并没有瘫痪，池砚舟直待那个隔离室里也有，池教授应该是通过监控看到切，并且借此确定自己制作出来药剂有效，确实能把死人给变成拥有理智丧尸。
“和潮玉。”
在被洗过脑方岁视角中，他和这两人被安排到密闭隔离室检查，寻常时间，平淡气氛，他们三个分开不到十分钟，这两人就在冰冷严肃隔离室表白？！他都顾不上失恋悲伤，“就这确定关系？”好朴素。
池砚舟迟疑，算是确定关系吗？算不算？他看向顾潮玉，这才是有决定权人。
“算。”顾潮玉点头。
方岁眼看着池砚舟嘴角上扬，后知后觉意识到，他该不会是给自己情敌做助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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