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伴侣触碰会很满足,但对于其他人,触碰就等于冒犯,等于挑衅和侮辱。
顾潮玉合理怀疑如果现在商时序刚好结束易感期,他已经被撂倒在地,但现在这情况也足够尴尬,商时序闷吭声后就不动。
该不会是恢复理智后觉得对他这个beta发情丢脸吧?
alpha都是很自傲家伙,顾潮玉自认善解人意,主动退后步,然后岔开话题,看向正在往实训场外面爬杰尼尔,“喂。”
没错,是爬,杰尼尔就好像没办法用腿那样在往门外磨蹭。
为防止不舒服都得绕着商时序走。不过也算幸运,因为beta并没有分给他什注意,所以易感期alpha情绪还算平稳。
“疼。”
处于易感期直接在腺体上打抑制剂有效,但也确实很疼,不过就算是常人难以忍受疼痛在顶级A这里应该也没什,显然商时序现在表现出脆弱只是为吸引伴侣注意,想要多点关心。
但顾潮玉并不清楚这点,他只知道易感期打抑制剂很疼。
感知到疼痛alpha终于舍得从beta脖颈处抬脸,完全看不出丝往常任性妄为,浓密黑亮眼睫半掩着凤眸,委屈感仿佛要溢出来。
“杰尼尔。”
听到beta呼唤他名字,杰尼尔露出面临世界末日那样表情,扭过头,面如死灰,“、你、为什?”为什要在这种时候喊他名字,他也没干过什得罪顾潮玉……好吧,干过不少会招顾潮玉讨厌事,但也不至于到想让他死地步吧?
杰尼尔少有地反思起自己以往言行,怀疑人生,却也为时已晚。
易感期alpha发现心爱beta注意力转移到其他A身上,诱人红润唇瓣吐出另个alpha名字,还是个不知
顾潮玉莫名心虚,用上哄小孩语气:“忍忍,很快就不疼。”神情和语言是动容,但他手上完全没有放缓抑制剂注射,很快,针抑制剂打下去。
易感期alpha腺体有些鼓鼓,顾潮玉也没注意打抑制剂之前是不是这样,担心是不是自己扎错地方液体没能流通,就用两根手指按压两下,紧接着便听到alpha染上沙哑和情欲闷吭。
顾潮玉手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他觉得自己好像是个乘人之危无耻流氓,对着悬挂在旁三个六解释:‘真不是故意!’
不过要真说谁是流氓,那个人也定是把他脖子都弄得湿漉漉商时序!
无论是社会媒体还是生理课教程书,上面全都侧重描写omega腺体处敏感,对于alpha则是笔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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