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潮玉都觉得烦,‘能不能想个法子给他甩开?’
宴望舒只需要按照丝线指引,将人引到凶兽聚集地方然后自己走掉,这很简单,不过为确保得到足够令牌,他并不想分心在将人处理掉这件事上,‘尊者觉得烦吗?’
‘很烦。’
那稍微麻烦些处理掉也没什关系,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
宴望舒收集着令牌,那弟子并未在第时间上前争抢,估计也是自知实力般,就算争也争不过。
寻找,安少御清楚宴望舒善于找东西,也不乐意在这方面占便宜,所以也没喊着要和宴望舒结队,众人在掌门声令下后隐入后山。
于宴望舒而言,想找令牌只需判断下眼前错综复杂丝线,找出其中突兀部分便好。
不过这次突兀并不止那几条红色丝线。
宴望舒拔剑,蓦然转身,声线冷淡到让人感受到寒意:“出来。”
那跟着过来人慢慢从树后挪出来,是个看着脸生弟子……不过于宴望舒而言,他看顾潮玉以外人也不是通过脸,而是看丝线。
此次后山令牌收集时限为个时辰,距离结束还有半炷香时,那无赖终于走上前将人拦住,环顾周围并未发现人,直接动起手,还生怕偷袭失败似喊着:“去死!”
理所当然宴望舒反手回攻。
那无赖倒在地上滚两圈,脸上却是*计得逞笑,恬不知耻地伸手:“宴师兄,劝你将手中令牌分,不然就告诉掌门你袭击,然后从手中夺走令牌。你收集那多,本来就很奇怪,该不会是掌门向师兄透底?”那弟子捂着肩膀上伤,“这伤口可有你灵力,就是师兄攻击证据。”
宴望舒情绪褪去,显出漠然,黑白分明凤眸冷
那弟子被发现也不窘迫,顶着张厚脸皮,无耻发言:“难不成只允许宴师兄走这条路,怎能说是在跟着你,不过是刚好顺路罢。”他确实是在跟在宴望舒,也不是为别,就是听说宴望舒很擅长找东西这回事想占份便宜。
门派人谁不知道宴望舒是个好脾气,平日里向来是怎都行。
他最解这样人,以君子标准要求自己,总喜欢端着架子,遇到无赖根本毫无办法,“宴师兄,掌门可说不许同门相残,你拿着剑该不会是要打吧?”
宴望舒凤眸微眯,面前人丝线中掺杂着令人作呕黑色,显而易见心术不正,般来说天道是乐意表现公平,这弟子未来会因为贪心死在凶兽口中。宴望舒并未收起剑,只是警告:“不要妨碍。”他必须要去蓬莱。
显然,那无赖师弟并没有听进去,而是继续不远不近地跟着宴望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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