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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望舒和宴小二被礼貌地赶出院子,宴小二嘴上骂骂咧咧,宴望舒走出两步又蓦然停下,转头道:“不要跟着,烦。”
宴小二也是被爹娘给捧在手心,平日虽对宴望舒客客气气,但被这下脸还是头回,当时脸上青白,甩袖离去,“哼,不跟就不跟,别以为多乐意。”
宴望舒作为宴家受重视少主有许多事要做,但修炼是最最紧要,他坐在自己小院中人痴痴发呆,按理来说是没关系,可宴家主不允许自己儿子修炼如此懈怠。
“望舒,今下午怎没修炼?”
,“不喜欢这样。”声音很轻,像是随便阵风便能吹散,但又确确实实散发着危险。
安淼柳叶眉皱起,她从不软弱,有什话想说便说,“兄长不愿给,宴少主难不成还要抢不成?!”
宴望舒面无表情,他现在心里只有个念头,那就是拿到戒指,不然……他会疯,单是看到那戒指戴在安少御手指上,他都感觉难以忍受,想要切断旁人与戒指接触。
安少御比之安淼要温和许多,但不肯交换戒指意愿也很坚定,提个折中法子,“这戒指没什特殊之处,不若为宴少主画出图纸,宴少主照着做枚就是。这人恋旧,不喜欢将自己东西给出去,给宴少主多多担待。”
“你想要什?有都可以给你。”宴望舒也是执拗。
宴望舒懒得说话。
宴家主继续道:“听宴春娘说你今日心情不好,到底是谁惹到你?告诉父亲,父亲可为你做主,你什都有,不要因为些芝麻大点儿小事便影响修炼。”
宴望舒什都想不,什都不想听,他现在眼前脑海都是安少御戴着戒指。
按理来说,他应该去想自己为什那在意枚戒指,是不是被什术法给魇住
旁宴小二听,在心中痛骂败家子,“不过是枚戒指,少主你想要多少就有多少。”他看安氏少主手指上戒指也没什特殊之处,甚至连半块宝石都没镶嵌,灰扑扑,估计掉在大街上只有最不识货乞丐会捡,也不知宴望舒到底是哪根筋搭错,“少主……”
“让你闭嘴。”宴望舒面无表情,声音也听不出怒气,但是手中杯盏却碎,足以可见其烦躁,盏碎片扎进他手指,温热鲜血在染红手心后滴落在地。
宴小二也是第次见平日什都不放心上,什都随意少主这样,吓得不再开口。
安少御见状垂眼,将话直接给说死:“宴少主,这戒指是不会换,请死这份心。”
安淼也帮腔道:“听到?兄长说他不会给,烦请宴少主别再盯着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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