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元郎眉宇中间皱成个“川”字,不死心地喊声“陛下”,不过看游文瑾已经有厌烦之意,还是闭上嘴。
等到退朝,游文瑾带着顾潮玉走得潇洒,剩下些大臣如同无头苍蝇,最后三三两两地凑到状元郎身边,“温太傅,皇上为个不敢以面示人女子荒废后宫,这实在……”
状元郎在上朝时好像对这个事有万个不满,但面对这些大臣却是换上另副讥讽之色:“你们是耳聋
顾潮玉突然咳嗽没别原因,刚才说话人是状元郎,那可是为要当丞相人,怎能因为提议选秀就被拖出去打顿。他对着游文瑾无声说道:“算。”
游文瑾听话,可他也要摆明自己态度:“朕不需要大臣对后宫指手画脚,若是上朝实在没什可说,朕可以让你们到边疆去展身手。”
众大臣你看看,看看你,面面相觑好半天,都没人再敢当出头鸟。
状元郎是个有抱负,心怀沟壑人,不畏强权四个字用来形容他正合适,“陛下,微臣想问句,屏风后是何人?”
游文瑾就没有想遮掩想法:“未来皇后。”
?”
程侍郎当时腿软就跪在地上,额头上冷汗都滴落在地,他实在想不通,这事明明被他压下去,怎还会传到新皇口中,“陛下,微臣冤枉、冤枉啊。”
这种人若要他细说下到底哪里冤枉,就真说不出什所以然。
游文瑾眉眼中表现出厌烦疲倦:“拖下去,打五十大板,剥去他*员服制,拖到大街上以儆效尤。”
程侍郎路哭喊着被拖走。
“既是未来国之母,为何遮遮掩掩?”状元郎咄咄相逼。
真不愧是游文瑾左膀右臂,对切不合理现象说不,可顾潮玉属实有些骑虎难下,就算女装戴面纱,跟他相熟人也定能眼认出……
在他纠结时,游文瑾开口,“朕皇后为何要与你们见面?”
“皇后应母仪天下,做天下女子表率。”
状元郎试图继续喋喋不休,就被游文瑾给打断:“他不需要做这些,你也不必说些虚话,朕这个皇帝能让百姓安居乐业,这才是最重要,至于朕和谁在起,那个人又是何品行,不需要你们插手。听懂吗?”
大臣们都清楚新帝是个怎样心狠手辣,连兄弟手足都不放过,更何况是他们,有个没眼力见儿大臣看程侍郎犯事被拖出去,但认为他观点没错,皇上确实需要充盈后宫。
“陛下,此次大选定在两月后如何?”
游文瑾嘴角愈发平直,他凤眸微眯:“这样就方便你往朕后宫塞人……”
顾潮玉咳嗽,很刻意地咳嗽。
游文瑾闭嘴,看向顾潮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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