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顾潮玉茫然地看
眼手机，“老板，你先接电话就好。”
段绪池看眼手机屏幕上显示
联系人，不用接通他都知道会听到什
样指责，不过他现在迫切需要冷静点，按下接通——
“今天工作还忙吗？明天就是你生日，妈想给你过个生日，这你不会说不行吧？”
“知道。”
段绪池淡淡，也没给什准话便结束而通话，并没有因对面关心生出几分温情。
以后不能这样。
谢言然就像是壳中蜗牛伸出触角，在感知到痛楚后立刻又缩回去，他不愿惹得厌烦，尤其是顾潮玉厌烦。
如果说刚才发生事，最伤心人是谢言然，那第二伤心大概就是顾潮玉。他刚才话可实打实地将人给得罪，就算谢言然宽宏大量并不放在心上，那顾潮玉也不能揣着明白装糊涂。
以后不吃谢言然做东西。
做出这个决定后，他心都像是在滴血，这也直接导致他接下来个小时脸色都相当冷漠。
出来吗？”
【就算哭，也应该是被气哭。】
顾潮玉对这个观点深表同意。
……
等陈助回过神来，就发现刚才还挤满人茶水间，现在只剩下他和新来谢助理，而且现在气氛相当诡异，诡异到让他感觉还是假装自己不存在比较好。
仪式感这种东西，在他们家从来都不存在，生日这天于段绪池而言和普通天毫无区别，硬要说话，他记得高二时这天，他自己打工赚学费被拿走打麻将，确实是够特殊。
偷听完三个六把
段绪池那边也高兴不起来，就算他有方法去惩治人渣，也为顾潮玉心软感到不忿。不过不是生气小助理“恋爱脑”，而是因为小助理真心没有得到很好对待。
他支着胳膊，目光落在文件上，但注意力却全都放在余光。
“顾特助。”
“在。”
段绪池简单阻止下语言，薄唇轻启，“
……”桌上手机突然震动，打断他接下来想要说话，他蹙眉，显露出懊恼。
段总和顾特助也就算，这个谢助理怎也看起来不对劲，好像刚才顾潮玉那句划清界限话，刀插进他心脏似。
“那个谢助理……”陈助还是没忍住开口，虽然他并不清楚到底发生些什，不过随口来两句空话还是很简单，“顾特助是个自己有主意人，他做事就没出过什差错，他自己会处理好。”
“谢谢。”谢言然有没有听进去，依旧是眼神黯淡，不过他倒没有忘记自己职责，开始为段绪池准备饭菜。
但有些魂不守舍，多亏业务娴熟，动用菜刀时才没有伤到自己。
他越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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