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学生基本是从昨天晚上就开始激动,收拾东西。
顾潮玉没什特别需要带回去,但他对施惊鹤现在住在什地方很好奇,所以特意提前要施惊鹤试题册没还回去,打算找个借口等假期时候上门还回去。
“你手机号多少,写下。”
“没有。”
嗯,高中没手机号也正常,顾潮玉退而求其次:“那chat号也行。”
施惊鹤再度垂眸。
顾潮玉发现施惊鹤小毛病真不少,都是当年被虐待后遗症,比如不正眼看人这点,两人正常聊天……呃,大部分时间都是他单方面在讲话,施惊鹤就总是垂眼看书,并肩走时候也样,不是直视前方,就是看地,反正四目相对情况非常少。
就像现在,晚自习终于结束,他给施惊鹤处理伤,看到小臂上错杂血色划痕,倒吸口冷气:“你下手挺狠,留疤怎办?”
受伤施惊鹤本人看自己胳膊眼神,像是在看什无关紧要存在,甚至无法用漠然二字来简单形容。
只是在顾潮玉打算触碰他时,才做出抗拒反应,“自己来。”
余光扫到不为所动施惊鹤,对比相当惨烈,不满小声碎碎念,“比某个人强多。”
龚尧没听清后半句,“咱俩谁跟谁啊。”
施惊鹤正在书上写写画画做笔记,从始至终都没出现任何波动,但在最后笔时,笔尖却在书上划出很长痕迹。这点痕迹和其他工整笔记对比鲜明,十分突兀。
他盯着那划。
顾潮玉仿佛就是这突兀笔。
施惊鹤:“没有。”
龚尧对施惊鹤学神滤镜很厚,所以对他所有特殊都用句话来感叹:“难怪学
“你只手给自己缠绷带?挺厉害啊。”顾潮玉挑眉,阴阳怪气句。
最后还是顾潮玉包,整个过程施惊鹤都僵硬得如同木雕。
上药结束。
‘核心全都这自律吗?’顾潮玉捏捏自己软乎乎胳膊,看着走在前面施惊鹤,在心里跟系统说些冒酸气话,‘不仅学习成绩好,还偷偷健身?’就看刚才胳膊上肌肉线条,拿下那几个小混混易如反掌。
南森高是上午四节课上完后才放假。
从多年前就是这样,后来分别,重新回到灰暗正轨,直到两人再次相见。
人与人之间联系就是由欺骗、利益、算计组成,所有人身上都散发令人作呕臭味,包括他。但是顾潮玉是不同,不同到让他不知该如何对待,不同到令人想将其抓住,据为己有,成为他人宝藏。
施惊鹤掀起眼睫,深邃黑色凤眸翻涌,望向顾潮玉白皙纤细脖颈,盯着后面红色小痣。
可他很脏。
必须要与宝藏保持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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