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国处在新旧更替之时,二世皇帝面临考验也是空前绝后。倘若立场不坚定,仁慈行事,往往会被朝堂里势力带偏。别看现在片安稳,那是他还在,他若不在,那些想着遵循古制跳出来要求分封人只会多不会少。分封能得到世袭爵位和封地,有实实在在治理权,是长久利益。
郡县制之下,这些勋贵利益受损,除顶尖几个人能获得侯爵,比如王翦,封武成侯。虽有封邑但无实权,行政依旧由中央派遣*员治理,列侯不得预闻。紧紧是收取租税以做食禄罢。
反对郡县制大有人在,只是碍于他震慑不敢说出来,倘若他走,
他时不知道该说什,便听见嬴政道:“还赦免过赵高次死罪。”
赵政道:“他后来是做什大逆不道事?”
说话间,他已经背着嬴政到别馆正殿偏殿,进入寝室。侍官上前奉上热茶,赵政拿杯递给嬴政,并坐到榻上,遣散众人。
寝室里暖和,嬴政低头喝口茶驱散身上凉意,平静道:“当时第五次东巡,胡亥缠着要跟起去,所以就把他带上。后来生病,到沙丘行宫时病重,拟遗诏,让扶苏回咸阳处理后事。”
赵政默不作声地抱紧他。他心如刀绞,已经听不下去。可是他又必须听下去,因为这些事不能先生个人承受,他恨不能到那个世界去替先生经历这切。
。”
“就从胡亥讲吧,这孩子古灵精怪,从小失去母亲,被宠坏,不受管教。在群臣宴会上,他看谁不顺眼,就过去把谁鞋子弄乱。”
“那确是宠坏。”
“当时让赵高教他律法,想着收收他性子。”
赵政听见这个熟悉名字,脚步顿下,“赵高啊。”
嬴政平静声音还在继续,仿佛在说段与他无关久远故事。
“遗诏交给赵高,只等他盖上玺印,发往上郡。”嬴政顿下,补充道,“当初因为坑儒事,扶苏与政见不合,将他流放上郡监军,送到蒙恬那里。本意是想着磨磨他性子,他有时候太仁慈。”
“嗯,听着是个好孩子。”赵政声音有些沙哑。
嬴政看着茶盏里茶水,慢慢点点头:“是。所有孩子里,只有他和胡亥敢顶撞,是好事。是对他们要求太高。”
“这不怪你。”
“中车府令兼符玺令事。”
赵政愣下:“他职位?”
嬴政嗯声。
掌管皇帝御驾和玉玺,还能入禁中受事,这职位非极亲信者不能担任。连和他起长大、家里三代仕秦而待遇优厚蒙毅都不过如此。
赵政大概明白为什嬴政会那恨赵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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