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斯
想到手指被敲断救头皮炸，十分无法理解赵高是怎
能忍着不出声
：“臣不能……万万不能。”
又是声嘲讽：“所以你算
李斯莫名腿软，扑通就跪在
地上，抖抖索索地退几步，小声道：“公子，臣不知何罪惹恼公子，请公子明示。”
嬴政却没有回答，只是展开李斯那份奏折。他本来打算让李斯起和赵高在外面跪着，但是批到这折子，也只能感慨，才能有时候确实可以救命。
赵高就是死万个都不足惜，李斯却少不得。李斯胜在经国治世，日后帝国建成，诸多制度都要破而后立，这点没人能比李斯看得更长远。张良能力固然不逊于李斯，却更胜在谋略，且这世张良没有经历亡国流落之苦，眼光与格局难免受限，目前尚不及他那世。
赵政若要久治，少不得许多事情要听取李斯意见。
嬴政将那份奏折扔在案上，沉冷道：“看见赵高？”
见外面侍官禀报：“公子，赵高来，正在殿外等候。”
嬴政头也不抬，沉声道：“收印绶，让他跪着。”
侍官顿下，但不敢说什，领命退出去。
外面，赵高站在阶下。在他身后，是带领着金甲禁军护卫在长安宫蒙恬。蒙恬是被赵政指派来护卫长安宫，但是不知道为什，子婴公子让他把弟弟蒙毅也叫过来。
兄弟俩此刻站在旁看着赵高，也不知道子婴公子是要做什。
门外，李斯额头抵在手背，跪得服服帖帖，小心道：“臣看见。”
“好。”嬴政吩咐侍官：“让蒙恬先敲碎赵高手。”
写字，永远都别想。
李斯抖，看看自己手，忙不迭攥在怀里揣紧。他丝毫不怀疑这是子婴公子在杀鸡儆猴给他看。不多时，外面传来敲骨碎响，赵高竟是吭都没吭！
李斯头上汗珠滚落下来，大气不敢出。忽然听见门里传出声讥讽：“倒是能忍。李斯，换是你，你能吗？”
侍官将嬴政话带到，赵高将印绶解下奉上，声不吭地跪下来。蒙恬看向蒙毅，有些不解，蒙毅轻轻摇摇头，示意他不要多管。
过会儿，长安宫里又来位客人。
被请过来李斯头雾水地看着跪在那里赵高，心里咯噔咯噔。他本来在御史台工作得好好，结果有人来请他到长安宫叙，于是他就来。
来发现那位太子少傅居然跪在这里，穿着官服，却不见印绶。而且蒙恬和蒙毅也在，李斯有点不明白是出什事。不过他比赵高好些，被侍官带着去见嬴政。
还没见到人，刚到书房门口，里面就传来低低咳嗽和道冷冽声音：“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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