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政轻声道：“太晚
，母亲已经睡下，学生怕回去会惊扰她，能在先生这里借宿
晚吗？”
许生都是个质子，恐怕辜负先生
期望。”
“你不会。”
赵政哑然，他望着嬴政，莫名就想起之前先生给他算那卦。
灯火照着这方小小角落。
嬴政气色好些，他抬抬手，“回去吧，刚才突然想看看你。本以为会有很多话说，转念又觉得其实甚无谓。你不是需要人提点才能成事，先生相信你可以处理好切事情。”
“先生……”
嬴政似是有些疲惫：“回去睡吧，不早。”
赵政想要应下，但是他看着淡淡烛辉中闭着眼小憩嬴政，忽然怎
也走不动。
哪怕身在王宫，有无数宾客僮仆，但是先生眼神，总会让赵政产生种感同身受孤独，就好像先生直都是个人在世上行走，逆着人群，往极冷清山巅上走去。
嬴政见他未走，微微睁眼：“还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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