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白江鹑猛地转过身来,“不信、还是不信!虽然……虽然……就是不信!”
“叫彼丘过来。”纪汉佛声音低沉,无喜无怒。
“肥鹅。”石水阴沉沉地道,“十二年前你也不信。”
白江鹑张口结舌,过好会儿,恶狠狠地道:“不信个人十二年前背叛过次,十二年后还能再来次。”
“难道不是因为他背叛过次,所以才能理所当然地再背叛次?”石水阴森森地道,“当年要杀人,说要饶他可不是。”
中坐三天,纪汉佛就坐在他旁边,白江鹑在屋里不住地走来走去,石水盘膝坐在屋角,也不知是在打坐、或是在领悟什绝世武功。
屋内寂静无声,虽然坐着许多人,却都是阴沉着脸色,言不发。过大半个时辰,施文绝终于喝完他那杯茶,咳嗽声说句话:“还没有消息?”
白江鹑轻功得,走路无声无息,闻言不答,又在屋里转三五个圈,才道:“没有。”
施文绝道:“偌大百川院,江湖中赫赫有名,人心所向,善恶所依,居然连个活人都找不到……”
白江鹑凉凉地道:“你怎知还是活人?阿泰镇那看过,就凭那地鲜血只怕人就活不,要是他被人剁碎拿去喂狗,即便有三十个百川院也找不出个活人来。”施文绝也不生气,倒第二杯茶当烈酒般猛灌,也不怕烫死。
“行行行,你们爱窝里反不介意,被劫牢事没兴趣,只想知道阿泰镇后山血案你们管不管?李莲花不见,你们根本不在乎是不是
“江鹑。”纪汉佛沉寂许久,缓缓开口,说却不是李莲花事,“今天早晨,角丽谯又派人破第七牢。”
白江鹑那转圈转得越发快,直看得人头昏眼花,过会,他道:“第七牢在云颠崖下……”
天下第七牢在云颠崖下,云颠崖位于纵横九岳最高峰纵云峰上,纵云峰最高处称为云颠崖,其下万丈深渊,第七牢就在那悬崖峭壁之上。这等地点,如无地图,不是熟知路径之人,绝不可能找到。佛彼白石四人之中,必有人泄露地图。
纪汉佛闭目而坐,白江鹑显是心烦意乱,石水抱着他青雀鞭阴森森坐在旁,这第七牢破,莫说百川院,江湖皆知“佛彼白石”四人之中必然有人泄露地图,至于究竟是有意泄露,或是无意为之,那就只能任人评说。时间江湖中关于“佛彼白石”四人与角丽谯艳史横流,那古往今来才子佳人生死情仇因爱生恨甚至于人妖相恋许多故事四处流传,人人津津乐道,篇篇精彩绝伦。
“江鹑。”纪汉佛睁开眼睛,语气很平静,“叫彼丘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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