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徵脸色微变:“木材?”
方多病轻咳声:“很轻种木材。”他慢慢打开染血第四张纸条,那纸上血迹虽已干涸,却依然触目惊心,“而第四张纸条上只有个点,中心点。”
衡徵忍不住又多看那些纸条几眼:“然后?又如何?”
方多病道:“皇上难道还想不到?这些纸上画着线条写着材料,这是些建造什东西设想,或者是图纸。”
衡徵紧紧皱眉:“这个……”
四其中也,或上下,或上下四,或上二下二等,择其也”纸条,显然也是不知所云,皱眉道:“这是何物?”
方多病将手里叠纸条摊开,指着其中浸透血迹张:“这是李大人身死之后,在他血泊之中发现。”他又指着另张染半边血迹纸条,“这是尚大人身死之时,在他轿子里发现。”
衡徵看着那血淋淋东西,毛骨悚然,忍不住退步:“这……这凶徒莫非是同个人?”
方多病点头:“这当然是同个人,这凶手用是百年前绝种金丝彩笺,这些纸来自皇宫,是贡纸。”
衡徵颤声道:“金丝彩笺?宫中?”
方多病道:“这些图纸都是从内务府本题名叫做‘极乐塔’小册子上拆下来,皇上若是不信,可以请大理寺仵作或者是翰林院学子去看那本小册子,小册子里金丝彩笺与这几张纸条模样。”
衡徵脸色阴晴不定:“你是说,这杀害朝廷命官凶徒,他居然能潜入内务府,盗取本叫做‘极乐塔’小册子!”方多病坦然道:“是!”衡徵脸色阴沉半日:“那杀人凶徒,居然也是冲着极乐塔而来。”方多病点头:“想内务府那本小册子,是当年残留建造极乐塔图纸和构想,凶手从中间取几页出来,则不想让人查出极乐塔究竟在何处,二则用以做杀人留言。”衡徵在屋里大步走来走去:“你说凶徒是刘可和,可有什证据?他为何要盗取内务府本手记册子,用以做杀人留言?”
方多病目光闪动,定定地看着衡徵。
方多病又点头:“所以说这件事说来话长、十分复杂,这些纸确是从宫中流传出去。皇上请看……”他打开第二张纸,第二张纸上写着“九重”两个大字,第三张纸上写着“百色木”三字,“第张纸条上话,是在指点人如何将白纸折成个方块。”
衡徵莫名其妙:“方块?”
方多病颔首:“不错,方块。”他指着第二张纸,“九重,最简单说法,就是九重天,也就是九层意思。”
衡徵在屋里又踱两步:“第三张呢?”
方多病道:“百色木,是种木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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