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尺和刘可和连连摇头,个说与尚兴行十几年未见,早已不熟,更不知他私事;另个说在共住景德殿之前他根本就不认得尚兴行,自然更加不知他与谁结怨。
李莲花对着尚兴行尸身着实仔细地看番:“卜大人必会尽快赶来,两位切勿离开,卜大人明察秋毫,定能抓获杀害尚大人凶手。”
赵尺颤抖地指着他:“你你你……你……”
李莲花对赵尺行礼:“赵大人。”
赵尺颤声道:“你你
如此。”
“没有凶器?”方多病脸色也很难看,“怎会没有凶器?难道尚大人脖子自己开个口子不成?”赵尺步步后退,背后紧紧靠着自己轿子,抖得连轿子也发起抖来,他终于尖叫声:“有鬼!有鬼有鬼!轿子里有鬼……”
“没有鬼。”有人在他背后正色地道,“尚大人颈上伤口是锐器所伤,不是鬼咬。”赵尺不防背后突然有人,“啊”声惨叫起来,往前狂奔下窜入刘可和背后:“鬼!鬼……”抬起头来,却见他背后那将他吓得魂飞魄散不是鬼,是那“六法师”。
方多病张口结舌地看着李莲花,方才他要死要活要拉他出来,这人却非要坐牢,把他气跑,现在这人却又好端端地本正经出来。若不是赵尺已在不断尖叫有鬼,他也想大叫声白日见鬼!
却见那将人吓得半死灰衣书生正自温柔微笑:“不是鬼,是人。”
“不是鬼?”赵尺浑身都抖起来,“你你你……你你你……”
方多病凝视尚兴行颈上伤口,那确不是鬼咬,偌大伤口,也非暗器能及,看起来极似刀伤,但若是刀伤,那柄刀何处去?莫非竟能凭空消失不成?或者这是名飞刀高手,趁尚兴行轿帘开启瞬间,飞刀而入,割断尚兴行咽喉,那柄飞刀穿帘而出,所以踪影不见?但这里是闹市大街,若是有人飞刀而入、飞刀而出,又怎能全无踪迹?方多病蓦然想到:莫非那把刀是无形?
无形迹可寻刀?这个世上真有吗?方多病满腹狐疑地瞅眼李莲花,却见李莲花安安分分地站在刘可和和赵大人轿子旁边动不动,十分友好地看着两人。
方多病咳嗽声:“你这大理寺重犯,怎地逃大牢?”赵尺和刘可和也是惊异地看着李莲花,六法师被卜承海关入大牢之事知道人不少,这人却又如何出现在此地?
“修为多年,乃是法术精湛高人,区区个分身之术……”李莲花对着赵尺和刘可和本正经地道,“何足道哉?”李莲花指指地上尚兴行,“尚大人当街被利器所害,不知他究竟做何事,与谁结怨,让人不得不在此地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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