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莲花站在大堂中眼望那条血迹斑斑走廊:“记得?那扇门是从外面被锁住,窗户钉死,门后床榻挡路,根本不能打开,比起阻止人进来,更像是……锁住房里人,不让他出去。”
方多病瞠目结舌,陆剑池心头大震,只听李莲花缓缓地道:“符咒……般不是用来驱鬼镇邪?贴在屋里符咒,岂不更像镇是屋里邪?”
“你说那些符……镇是屋里鬼—那岂不是……岂不是镇是地板底下那具无头……”方多病张口结舌,李莲花奇异地看他眼,慢吞吞地为他接句:“干尸。”
陆剑池越听越是清醒、也越听越是糊涂:“那
些什?”
陆剑池脸色苍白:“金有道……”
李莲花叹口气:“不错,金有道。”方多病莫名其妙:“什金有道?”李莲花道,“当个人变得如金有道那般神智不清,浑身斑点时候,见人就杀并不奇怪,而如果他个子既高得出奇、又全身血斑、不穿衣服时候,被人当作鬼也是顺理成章、理所当然……个柔弱女子见到如此可怖杀人怪物,既逃无可逃,鬼已在她门外,除上吊自尽,她还能如何?”
方多病骇然失色,陆剑池脸色越发惨白,确如李莲花所言,正能解释在那客栈中看到切可怖痕迹:“但……但好端端个人怎会突然变成金有道那般模样?”
李莲花道:“暂且也不论为何他会变成那般模样,那客栈中还有些事样奇怪,比如说—屠杀过后,那上吊女子丈夫为何没有回来?那些尸体何处去?为什客栈没有像中原人所住房屋那般被焚毁?还有—为何石寿村民要将那些头颅包裹在黏土中焚烧?”
他说到这里,石寿村已在眼前,那客栈在白日看来依旧华丽,然而在方多病和陆剑池眼里却充满寒意,三人走到村口,几个村民自窗口探出头来,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们。
李莲花径直往客栈走去,推开大门,踏入大堂,他举目上望:“还有这些写着‘鬼’字竹牌,那间贴满符咒奇怪房间,那具死去很久无头干尸,斑点妖怪谜团,绝非只是时将客栈中住客屠杀殆尽如此而已。”
“这些‘鬼’字,必定是中原人保镖变成金有道那样,血洗客栈之后有人挂上去,所以在凶手血洗客栈之后,还有人活着。”方多病道,“难道这写下许多鬼字人,就是二楼那间贴满符咒房间主人?”
李莲花摇摇头:“那个房间没有主人。”
“那房间分明有人在里头贴许多符咒,桌椅板凳床榻锦被样样俱全,怎可能没人?”方多病失声道,“要是没人住,贴那些东西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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