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多病立刻倒抽口凉气,屋内并没有什太大异常,唯与众不同……是这屋里除椅上老者,还有另外具尸体……
具须发斑白,穿着粗布衣裳,赤着双脚,看就知道是寻常村民尸体,赫然又是个“老丈”。
这具尸体靠墙而坐,显然和死在椅上这位衣着不俗老者不是路。
莫非——这
回去地方,“那里。”
展云飞放慢呼吸,手按剑柄,静静向那两个房间靠近,李莲花叹口气,“左边屋里有两个死人,右边屋里也有两个死人。”
方多病凝重脸色,晃身就要往房中闯去,李莲花抬手,“且慢,有毒。”
“毒?”方多病大奇,“你怎知有四个死人,又怎知有毒?”
“什也不知道,”李莲花苦笑,“只知道这地方显而易见不妥,但若是个陷阱,未免也太过明显,寻常佝偻老者和年幼孩童如何能在这荒山野岭长期独自生活?这里既无菜地又无鱼池,距离乡镇有数十里之遥,就算家里有个宝库不缺银子,难道他们能经常背着数百斤大米跋涉数十里地?更不必说会对深夜前来陌生人如此欢迎,唯解释就是——他们很欢迎人住进这屋子,不论是谁。”
“然后?”展云飞果然从不废话,简单直接问。
“然后——然后就住进来,但没有发现什古怪,在左右房间里还有第三和第四人微弱呼吸声。”李莲花叹口气,“但躺下不到盏茶时间,左右两侧四个人气息突然断——这短时间,不发出任何声音,也没有人出入,四个大活人突然气息全无——而能如此杀人于无形,十有八九,就是剧毒。”
“胡说八道!你说这几个大活人住在自己家里,半夜突然被自己毒死,却没毒死你这个客人,根本不合情理,何况你什都没看见,只是瞎猜通……”方多病连连摇头,“不通、不通,既然他们欢迎你,又没有害你,却怎会害死自己?”
“也许……大概……他们不是这屋子真正主人。”李莲花正色道,“这屋子太过干净,平时必有人仔细打理,门口挂着琵琶阴阳文字锁,主人多半喜欢机关……说不定精通机关……如果遇见那两人只是被困在屋内无法出去,突然遇见有个自投罗网路人要进屋,自然是要拼命挽留。”
“困在屋内?”方多病奇道,“这屋子里什也没有,也能困住大活人?本公子想走就能走……”展云飞打断他,“刚才那两人,已经死。”方多病吓跳,展云飞剑鞘推,左边房门缓缓打开,只见个佝偻老者坐在椅上,两眼茫然望着屋梁,却已是气绝多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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