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表妹做新娘,却是别人入洞房,难怪这人死稀里糊涂,只怕人到阴曹地府还想不通自己是怎死。”
方多病大吃惊:“你说什?别人入洞房?你说新娘不是蕲如玉?”李莲花斜瞥他眼,摇摇头:“这再明显不过……若非蕲春兰骗你,就是蕲如玉骗蕲春兰……”他突地把那件新娘中衣披在方多病身上,方多病猝不及防,手忙脚乱要脱,李莲花拍拍他肩头:“你用右手多过左手,是吧?”方多病左手衣袖缠住右手衣袖,闻言怔:“不错……”李莲花顺手拾起桌上黄金烛台,递到方多病右手,方多病随手握住,莫名其妙:“干什?”李莲花扳起他双手,把烛台藏在衣内,右手握住后,左手握前,往下刺。方多病“哎哟”声叫起来:“难道是蕲如玉杀魏清愁?”如此比划,显而易见,新婚之夜,新娘衣中藏有利器,新娘右手持着凶器隔衣袖刺杀魏清愁,那中衣之上小孔,并非是三十几个孔,而是个,只不过衣袖多层,而又褶皱,被穿过多次而已。右手衣袖孔大些,那是因为凶器先穿过右手衣袖之故。李莲花摇摇头:“你看被褥上血迹如此少,被褥底下那多血,这人被刺中要害之后直在床上躺到死去,流血极多。无论凶手拿什利器,这刺显然劲道极强,说不定把他钉在床上,你那表妹可会武功?”方多病瞪眼道:“连表妹都没见过,怎知她会不会武功?”李莲花道:“你这表哥做差劲之极……不过……那新娘若是女子,跪在床上刺杀新郎,她头戴凤冠能撞到床架上面,显然她比高些。”他在头上比划下凤冠高度,“若不是和你表妹身高八尺寸,就是那新婚之夜穿着霞帔头戴凤冠新娘另有其人。”
方多病骇然,呆半晌:“新婚之夜,竟有人假扮新娘,刺杀新郎,蕲春兰也太窝囊,堂堂江浙大富,手下高手不少,竟然会发生这种事。”李莲花嘻嘻笑:“八尺寸新娘,倒是少见。”方多病喃喃自语:“蕲春兰说蕲如玉睡醒看见魏清愁变成张人皮,分明在胡说,要便是蕲如玉杀魏清愁,要便是有人假冒新娘杀死魏清愁,而且这个新娘——这个假新娘十有八九和蕲春兰乃是同伙,否则蕲如玉为何要说谎?身高八尺寸新娘子毕竟少见,怎会蕲家浑然不觉?”李莲花慢吞吞道:“那你非见见你那‘表妹’。”
正说到“表妹”,红色小楼外忽“哗啦”声。“谁?”方多病喝声,屋外人撩开门边悬挂珍珠帘子,头长发不梳,灰袍长袖,正是展云飞。他淡淡地看李莲花眼,似乎方才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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