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通,“他怎会是昨日死?”李莲花微微笑,“烙铁头之毒,能令人血液不凝,所以玉楼春尸体仍会流血,这些血里含有曼陀罗,所以蚂蝗吃以后,也都睡着。”东方皓仍在摇头:“不不,就算他血液不凝,要是昨日就被分尸,那到今日早晨,血液也早已流干,绝不可能还在流血。”李莲花慢慢道:“不错,他若是昨日被人分尸,那今日定然不会流血,他既然还会流血,那便不是昨日被分尸,而是今天早晨……你都去香山……或者你都去香山之前分。”
“如此说——你说他是被女宅之中这些女人弄成这样?”施文绝大吃惊,“那怎可能?她们不会武功,就算有利器,也不可能把人弄成这样,就算是绝代高手,手持神兵利器,将人大卸八块可以,也不可能切得如此整齐,除非经过长期练习——那怎可能?江湖高手若是出剑,多半都从人身弱点着手,绝无家从胸口,屁股这等肉厚之处斩断……”李莲花道:“若是江湖剑客切,自然不会如此,但她们并非江湖剑客。”
“她们?”施文绝张口结舌,他指着女宅之中许多女子,“你说‘她们’?”李莲花微微笑,“想那楼春宝库里许多财宝,若凶手只有人,如何搬得完?又如何知道宝库所在?自然是‘她们’。”关山横河东方皓、慕容腰和李杜甫面面相觑,李杜甫道:“你……你知道她们是如何将玉楼春分尸?”
李莲花露齿笑:“知道。”赤龙再也忍耐不住“你……你……”她踉跄退几步,她身后众位女子花容失色,西妃眼中眼泪突然留下来,施文绝目瞪口呆,想要上前怜惜,却又不敢。李莲花慢慢抬手指着那宝库中兵器架:“玉楼春被切为宽约尺三块……半个‘王’字——你们看它,是不是就是相距尺许半个‘王’字?”
众人随他手指看去,呆呆看那兵器架许久,果然……那兵器架边缘,连同横杆,可不就是半个‘王’字?只不过“王”字三横,兵器架是四横。施文绝突然跳起来,“你疯?你说这些大姑娘用这奇笨无比兵器架把玉楼春切成三块?你疯吗?这东西连个锋口都没有?连皮肤都划不破,还能用来杀人?”
李莲花瞪他眼:“你没有发现,这段地有些地方特别硬?”他说是刚才爬满蚂蝗地方。施文绝怔:“有是有,可是……”李莲花慢吞吞又问道:“你没发现这兵器架上有许多方方正正印痕,又直又滑?”施文绝道:“不错,但是……”李莲花慢吞吞瞟赤龙眼:“这块地显然有些地方经过重压,而玄铁架何等坚韧,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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