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个颜色鲜明红印,李莲花指上带有“扬州慢”之力,那又岂是寻常手指能够比拟?替三人逐点过四穴,那三人听不必涂抹药膏服用药物,自己身上痒痛又已大好,便自欢天喜地走。
“李楼主号称神医,果然名不虚传。”窗外有人笑道,“这‘黑珍珠’之毒,杀人无算,能不需药物,举手就已治好,实是神乎其术。”李莲花啊声,“不敢、不敢,不知傅军师前来,有失远迎……”那从门口轻弹白衣,带着潇洒笑意走入少年自是傅衡阳,只听他朗朗道:“本来还担心他们身上中毒难治,李楼主却不但医好剧毒,还教授手疗毒心法给这三个活宝,只是如此苦心,他们是否能领会,可难说得很。”李莲花对他凝视半晌,微笑道:“傅军师英雄少年,足智多谋,李莲花佩服得很。”傅衡阳既然号称“狂妄”,对这等赞美之辞自是从不客气,“李楼主,小青峰上如今两百二十八人,有两百二十五人自信如指掌,只有三人,尚无信心。”李莲花诚心诚意请教,“不知是哪三人?”傅衡阳牢牢盯着他,答非所问,“不是看不透,是‘没有信心’说已看透……李楼主,这三个人,个是李莲花、个是李相夷、个是自己。”李莲花吓跳,“李相夷?他也在小青峰上?”傅衡阳仰首声长笑,“他既然把尸身葬在山上,自也算上份。李相夷少年行事任性之极,平生最不喜假话,却又喜欢别人对他吹牛拍马,待人苛刻冷漠,自视极高,这分明是年少轻狂,心性未定所致。曾花费年时间精研李相夷平生所为,此人当得上个‘傲’字,若是活到如今,成就决计远超当年,只是他所行事,众多矛盾,心性既然未定,自也不敢说看透。”李莲花苦笑,“你很解他。”傅衡阳又道,“而李楼主你——平生不信起死回生之事,世上却有人能倚仗这四字名扬江湖,并且近年以来,江湖数件隐秘杀人之事,凶手被擒都和你有关。如此人物,上山数日都在睡觉,不得不让人想到诸葛蛰伏,只盼有人三入茅庐。”
只盼有人三入茅庐?李莲花干笑声,“其实是最近天气很好,那张椅子躺上去又舒服得很,所以……”傅衡阳打断他话,“李楼主深藏不露,不敢说看透。”李莲花听他口气,虽是说“不敢说看透”,语气却是肯定无比,估计也难以反驳,只得勉勉强强认自己是“深藏不露,诸葛蛰伏,只盼有人三入茅庐”,叹口气,“那为何连自己也看不透?”傅衡阳毫不讳言,“本狂妄之辈,如今为四顾门百机院之首,四顾门若日益发展壮大,难说数年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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