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能施展‘落叶盘砂’式人何止千百,怎知就是杨公子?”方多病只觉她蛮不讲理,世上能施展“落叶盘砂”之人明明只有杨垂虹人,心里狠狠骂两声“女人!”悻悻然闭嘴,心里暗想:不知李莲花问杨垂虹问得如何?
李莲花却在康惠荷房中喝茶。康惠荷相貌娇美,衣饰华丽,客房中也装饰得十分精致,只绿毛鹦鹉在窗前梳理羽毛,神态如她般妩媚娇慵。李莲花手中端着那杯清茶茶香扑鼻,茶杯瓷质细腻通透,十分精秀,他尚未开口,康惠荷幽幽叹口气,先开口,“知道很难取信于人,除方公子和李楼主,距离关大侠房间最近,但昨夜……昨夜确什也没有听见,早就睡。”李莲花问道:“早睡下,可有旁人作证?”康惠荷怔,俏脸上泛起阵怒色,“个年轻女子,早睡下怎会有旁证?你……你当是……当是什人?”李莲花歉然道:“对不住,没有想到……”康惠荷满脸愠色,“李楼主若没有其他要问,可以请回。”李莲花连连道歉,很快从康惠荷房中退出来。
方多病尚在龙赋婕房里,李莲花绕着庭院缓缓踱圈,再次踏进关河梦房中。此时已近深夜,自门口看入,苏小慵容貌隐没于窗影黑暗之中,不见可怖容色。他点起蜡烛,俯下身细细看苏小慵,想想,伸手翻开她角衣襟。衣下丑陋伤口尽露眼前,处薄细刃伤,伤口周围圈红肿,肌肤颜色苍白,只微微带层淡紫色,那是淤血之色。李莲花按按她尸身,身体已完全僵硬,冰冷之极。数日之前割伤和刺创尚未愈合,仍旧狰狞可怖,这位豆蔻少女遍体鳞伤,十分惨烈可怜。她胸口箭伤倒是十分干净,颜色苍白,似乎血液已随着那贯胸箭流光,李莲花皱皱眉头,转而细看床底箭头。那箭头上设有倒勾,牢牢勾在床底杉木之上,无怪拔之不出,箭上并无多少血迹。他目光移到地上,突然看到地上有点淡淡白色痕迹,那是被什东西撞击形成,在灯光下闪着光泽,煞是漂亮,那是什东西?抬起头来,窗台上个浅浅痕迹他方才就已看见,那是个很浅半只血鞋印,鞋印清晰之极,连鞋底棉布纹路都印出来,依稀是只男鞋,只有后足根短短截——那又是谁鞋印?
李莲花想很久,突然打开大门,走进隔壁苏小慵房间,她房里药味浓郁,床上被褥打开,桌上个空碗,门并未锁起,地上碎个铜镜。他看阵,叹口气,关起门。“死莲花!”方多病从龙赋婕房中十分迷惑走出来,“事情真是越来越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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