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出来
？”
马秀秦静静不说话，脸上还有泪痕。李莲花道：“用小鱼养？”马秀秦歪着头看
他
眼，目光甚是奇怪，迟疑很久，终是点点头。李莲花突然“啊”声，“马堡主夫妇是不是喜欢吃河豚？”刘如京点点头，“马师弟嗜吃河豚，十天半个月就要做几道河豚菜，厨房师父也很精于此道。”李莲花喃喃道：“河豚脏腑含有剧毒，这种四脚蛇本身有毒，难道是它吃河豚之毒，增强自身毒性？”马秀秦似懂非懂看着他，突然说：“娘说养咝咝要用小花鱼。”
刘如京突然凛，“咝咝？你是说这些四脚蛇是你娘养？”马秀秦道：“娘说如果爹不让
做堡主，就让咝咝咬他，因为他害死真爹爹。”几个大人面面相觑，李莲花寒毛直立，汗颜道：“你娘……教你养‘咝咝’？用……用来准备害死……你爹？”马秀秦低下头，“嗯。”刘如京倒抽口凉气，苦笑道：“区区马家堡堡主之位，竟有如此重要？”李莲花却问：“秀秦，什
叫‘堡主’你知道吗？”马秀秦呆呆，满脸疑惑看着李莲花，想很久，“堡主就是……想杀谁就杀谁……讨厌人都可以杀掉人。”几人再度面面相觑，王武眉头深皱，刘如京沉下脸，“这些都是你娘教你？”马秀秦静静不答，李莲花轻轻叹口气，“那你为什毒死你娘？”
“讨厌她。”马秀秦这次回答得很快，“她看到刘叔叔房间里有咝咝，打，讨厌她。”当说到“讨厌她”时候，这个七岁孩子满脸恨意，居然狠毒得很，完全不见方才思念母亲楚楚可怜。李莲花又叹口气，“你是不是也很讨厌？”马秀秦又往他身后躲躲，没有回答。李莲花喃喃道：“猜你也很讨厌，从两只虫子加两只虫子等于只虫子那天起，天天和你在起，想必让你耽误很多事，让‘咝咝’们肚子饿……”马秀秦半个人躲在李莲花身后，李莲花仍然继续自言自语：“……难怪它咬小红……秀秦啊……”他说到“秀秦啊”时候，马秀秦突然从他身后猛地退大步，满脸惊惶失措和不可置信，他手却已被李莲花牢牢抓住，只听李莲花继续道：“……把死掉咝咝带在身上脏得很，懒可忍，脏不可忍，还是快点扔掉好。”
王忠等人都清清楚楚看见马秀秦手里打开竹筒装着只已经死去四脚蛇，那四脚蛇身上长满桔红色瘤子，不知为何已经死去。李莲花接过马秀秦手里竹筒，嫌恶远远提到另边，轻轻搁在最高处柜子顶上，很愉快环视众人眼，满脸诚挚歉然对马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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