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站在门口,手抚门上,怔怔出神。李莲花扫完地,仔细抹拭楼里灰尘,等半天还是没等到来人敲门,擦完窗户时候他“咦呀”声打开窗户,探出头去,“谁?请进……诶?”
那站在他门外,怔怔不知是进是退人是云彼丘,看着李莲花从窗户探出来满是灰尘脸,牵动下嘴角,不知是哭是笑,“门……主……”
李莲花砰声将窗户关上,“你认错人。”云彼丘默然,沉静很久,他缓缓道:“也是……云彼丘苟延残喘,活到如今实在无颜……门主,彼丘当年丧心病狂,对不起门主。”他手腕翻,柄匕首在手,就待当胸刺入,结此生。便在此时,大门“碰”声打开,左扇门打在云彼丘左肩,将他撞得个踉跄,那匕首不及刺入胸口,李莲花啊声叫起来,“你是谁?你要干什?”云彼丘呆,“是谁?”眼前这人明明就是李相夷,虽然以李相夷为人决计不会如此大呼小叫,但是此人样貌身高声音无不是李相夷,他怎会问“你是谁?”
“你是谁?”李莲花小心翼翼看着他,有些敬畏看眼他手上匕首,缩缩脖子,“你……你你……想要干什?”云彼丘被他弄糊涂,茫然问:“门主?”李莲花东张西望,“门柱?这房子小,只有房屋没有院子,所以没有门柱……”云彼丘怔怔看着他,困惑道,“门主,是彼丘,你……你怎会变成……这副模样?”李莲花奇道:“你是皮球?”云彼丘又是怔,“皮球?”李莲花诚恳道:“这位……大侠……鄙姓李,名莲花,略通歧黄之术,武功即不高、学问也是不大,不知这位大侠要找‘门柱’究竟是……谁……”他语言诚恳,没有丝毫玩笑之意,云彼丘反而糊涂,“你……不是李相夷?”李莲花摇摇头,“不是。”云彼丘盯着他脸看很久,“但你长得和他模样。”李莲花松口气,温和微笑,“啊……是这样,出生时候本是胎同胞,娘亲生两个,个叫李莲蓬,个叫李莲花,李莲蓬是兄长,是弟弟。不过家境贫寒,兄长出生不久就给位过路老人当义子,从小没有见过兄长之面,但世上长得和模样人也是有。”
云彼丘将信将疑,“李莲蓬?”如此说来,如果李相夷是李莲花之兄,他原名岂非叫做“李莲蓬”?李莲花连连点头,“千真万确,千真万确,在下从不骗人。”云彼丘深吸口气,此刻他脑中片混乱,“你既然家境贫寒,这栋房屋结构奇巧,雕功精美,价值不斐,却是从何而来?”李莲花极认真道,“这是普渡寺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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