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妖怪”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只见郭坤目露凶光,抄起枯枝狠狠往李莲花头上砍去,“妖怪!妖怪!”李莲花显然也大出意料之外,睁开眼睛,郭祸眼见形势不对,大步赶上,“你……”他句话还没喝出,郭祸突然双手抓着李莲花头往前拉,尖叫道:“你看,他是个妖怪!他死、他死,你永远不能和他飞……”李莲花被他猛力拉,脖子疼痛,哎呀声,郭坤突然放手,呆呆看着他,似乎对个“死人”居然还会说话觉得迷惑不解。王黑狗对他叫几声“妖怪”觉得惊心动魄,此刻连忙下令众衙役将郭坤抓住,“李莲花,你到底搞什鬼?”李莲花爬将起来,似乎对郭坤反应也觉得大惑不解,“咳咳……王大人,员外郎,郭坤字是跟谁学?”郭大福困惑道,“跟爹学。”李莲花点点头,“他和你爹感情如何?”郭大福皱眉,“爹和叔叔感情直很好。”李莲花叹口气,“你
实他并不是在查案?那郭家老少大小二十余口岂非……就悬在王黑狗牢门口?这怎可以……
三日之期,转瞬即过。
李莲花这日就坐在书房里看书,除按时出来吃饭,也并没有做什其他事,郭大福派遣郭祸来试探几次,李莲花直都在看本医书,而且以郭祸那等“练武之人”眼力,甚至认得出他直看都是同页。
好不容易到晚间。
月渐西起,日间青翠阴凉树木,夜里就变得阴森可怖。
王黑狗如期而至,带十几个衙役,郭大福把仆人遣走,在王黑狗身边陪笑脸。众人躲在边,郭坤从下午开始就坐在草丛里拔草,直拔几个钟头也不厌烦,饭也不吃。
月色渐渐明亮,映照在那铜镜之上,铜镜反射在林前空地上,把月光增强些。李莲花备桶清水,在郭祸身前绑上那件嫁衣。那桶清水郭祸本以为他要用来洗手还是洗脸,结果他突然“哗啦”声把那桶水倒在身上,把全身泼湿,扎起袖角裤脚,便施施然走出去,面对着那镜石摇头晃脑开始吟诗,“几行归塞尽,念尔何独之?
暮雨相呼失,寒塘欲下迟。
渚云低暗度,关月冷相随。未必逢赠缴,孤飞自可疑……”他在镜石之旁来回踱几步,长吁短叹。
众人面面相觑,郭坤却突然喉头发出“荷荷”低沉怪叫,从草丛中拾起根枯枝对李莲花打去,王黑狗本要大呼“大胆”,转念想还是忍下,只见李莲花应声倒下,郭坤将他拖进大树之下,怪声怪气叫“让你们飞!飞!你老实告诉你和她是不是……哎呀!”他这声“哎呀”叫得凄厉可怖之极,“妖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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