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会将他擒住!是佛彼白石弟子,捉拿凶手是本门弟子职责所在!”云彼丘若听见他这高徒这般解释“佛彼白石”,只怕那寒症又要重上几分。
这时有个衙役快步走来,报说那块丢失金银挂花在李莲花住客房里找到,就放在他窗台桌面上。王黑狗斜眼看李莲花,嘿嘿冷笑不已,李莲花满脸困惑,摇摇头,那挂花怎会到他桌上?真是稀奇古怪,他早上起来时候明明没有看见,念头转,他问:“放在桌上‘诗’呢?”
“诗?”那衙役奇道:“什诗?桌上就搁着这个挂花,没有什诗。”李莲花苦笑,他早上起来明明写首“诗”在桌上,却不见。正在疑惑之间,姜婆子却手持扫把赶进来,以俚语指着那衙役咒骂堆。李莲花听不懂,王黑狗和郭大福才知道那金银挂花是姜婆子今早清理莲池败叶时候拾回来,莲舟划过李莲花窗口,她只当李莲花在房里,顺手掷进去还喊声叫他拿去给老爷,却不知李莲花已给王黑狗押起来。但李莲花桌上那首“诗”却确实不知是谁拿走。
王黑狗接过那个金银挂花,那挂花本是由苗家胸牌变化而来,乃是朵大花,其下挂有银质蝴蝶吊饰,相当沉重,他垫垫,少说也有二十两之重。花朵上仍挂着些水池污物,似是从水底捞起来,“姜婆子,这东西你从哪里捡回来?”姜婆子看眼东面,“杂货房后面,大老爷给大夫人那面铜镜那里。”郭大福祖父曾给妻子立面与人同高铜镜,镶嵌在采莲庄内处杂有劣质玉脉大石上,那大石就在杂货房不远处,周围却景色清幽,树木和花丛完全把杂货房遮起来,只能见到两间杂货空房之间小路。
“杂货房?”郭大福奇道,“那里离客房很远,这挂花怎会掉在那里?”郭祸却已大步往外走去,直奔杂货房。众人不约而同跟着他起往采莲庄东边走去,采莲庄方圆十里,两间杂货房曾用以储藏扫帚书籍等物,但久已放空,只因搭建之时未曾想到离主房太远。“这里房子没有盖好。”郭大福道,“听说是画地时候画错,这池边空地没有那大,房子建好以后中间小路就只剩这点。”两间房屋之间只留着极窄小道,莫约只有人之宽,而且此地地势倾斜,那条小路几乎是个陡坡,直通到池边。“就是在这里捡到。”姜婆子指着那池边,“就搁在很浅地方,伸手就拿上来。”
李莲花敲敲那杂货房门,意外那房门开,连郭大福都怔下。房里布满灰尘蛛网,是很久没有人来过样子,地上有些纷乱脚印,但因为脚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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