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旁边车道开始动,他们前面车也开始走,可是顾斜还在闹,本来顾斜还想搂着人腻歪会儿,可是谢谨推推他说,“顾斜,饿。”
走段路又卡,顾斜看着前面纹丝不动车,不耐烦地拍几下响,“妈这破路,走不走啊,没见饿着呢!”
西班牙餐厅,谢谨最喜欢吃这家海鲜饭,顾斜也盼着这几天胃口不好谢谨能多吃几口,但是如果他知道谢谨会在这里偶遇到从前老同学话,顾斜宁愿回家端碗喝粥都不会带着谢谨来这里。
那久没见面,还是傅白杨先认出谢谨,带着不确定语气叫声谢谨名字。
这多年高中同学聚会,谢谨从来没有来过,这多年也没人知道他消息,他从老同学那里打听,每个人都摇头说不知道,谢谨如同人间蒸发样。
前面路口堵车顾斜干脆把车给熄,b市高峰期路况交通就这死德行,顾斜再能耐也不是老爷子那样胸前扛章到哪里都有特权给清路先行人。
前面堵得塌糊涂,顾斜撑着下巴百无聊赖,“正好耗时间等着脸上这巴掌印给消,不然太丢面。”
话这说也不见着语气里抱怨什,等得无聊就伸手去拉着谢谨手,顾斜从小血热,车里开冷气,谢谨勉勉强强握着他手给他降温,嘟囔说,“热死。”
顾斜挑眉看着谢谨,“冬天个劲地窝到身上来,夏天你就嫌热?谢谨,你这是过河拆桥卸磨杀驴你知道?”
听着顾斜给他冠罪名,谢谨敷衍地哦声,敷衍后还把顾斜手甩开,手捂着藏起来不让顾斜碰,“这才叫过河拆桥,卸磨杀驴。”
傅白杨叫声后,只见前面人顿足,然后缓缓回头……
傅白杨心跳得很猛,小心翼翼开口,“谨……”
顾斜来找去洗手间久久不回谢谨,却没想到让自己赶这个巧,偏偏就看到这幕,顾斜没打算上去打扰,就以看戏姿态抱手靠墙,他就这看着那个傅白杨管谢谨要手
顾斜不得哟呵声,然后松方向盘就扑向谢谨,顾斜个劲地往谢谨身上粘,谢谨硬是不把手给他,还笑他,“拱白菜呢。”
“……”
“骂呢。”顾斜呵呵笑,低头往他脖颈窝里面呵气,“信不信现在抽领带在车里就把你给办。”
有过前车之鉴早得过教训谢谨马上就不敢,毕竟顾斜真有那个胆子。
为给他个教训,顾斜把谢谨领口扒拉开,在他锁骨上种好几个草莓,谢谨觉得他现在这个状况出门比顾斜脸上巴掌印子还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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