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有时候病人话,不能全信,裴教授,你能理解吗?”
说完之后,徐时面带微笑,静静地看向裴知故,等着他回答。
裴知故手上力道紧
声道:“其实昨天闻归就和说过你会跟他起过来,说实话,是挺意外。作为闻归主治医生差不多也有三年时间,其实在这之前就从闻归那里听说过你,只不过是在闻归生病之后才大概搞明白你们俩之间关系。”
“其实这些话应该让闻归自己和你解释才对,不过估摸着他那个狗脾气,肯定不乐意让你知道。但是不管是从医生角度还是从朋友角度,都希望他能早点好起来,所以你问,就说。”
徐时清清嗓子,估摸着闻归做次常规检查时间,尽量长话短说。
“闻归易感期紊乱非常严重,需要定时注射抑制剂来缓解。但是他本身抗药性很高,普通抑制剂用上段时间就会对他失效,三年时间里断断续续给他换过至少七八种抑制剂还有其他调节药物。但都没有用。”
“而且长时间药物注射只会增加他身体负担,继续这样下去或许会造成不可逆转伤害。他最严重段时间是去年年底,只能通过大剂量地服用精神类药物去缓解焦虑,那段时间他应该并不经常在家里吧。”
“闻归病是心因性,腺体和大脑没有任何损伤和病变,所以药物只能起到暂时作用,们也只能从心理层面去入手干预。像是心因性易感期紊乱,如果病人自己心里诱因解决不,那就算调节好以后也定会复发。”
徐时说话时候改平时浮躁模样,声音缓慢而有力度落在裴知故耳朵里,让他下意识地就握紧手里玻璃杯子。
他垂眸看着被子里水因为他动作而晃出小片涟漪。他没有说话,徐时也适时地停下来,等着他慢慢理解消化。
直到裴知故低声说句「请继续」之后,他才接着说道:“所以,闻归病说难治也难治,说不难治也确并不难治。所谓假性易感期或者易感期紊乱,本质上都是Alpha在精神上对于占有欲确认所产生种渴望。想要解决这个问题,只需要Alpha伴侣能够主动给予Alpha足够安全感。”
“安全感可能来源于很多方面,但究其根本还是需要让Alpha感觉到伴侣是不会离开他。不过闻归症状可能要更严重些,只是简单地语言安抚或者行为安抚并不能让他完全放下,他会不断地去怀疑你会离开,直到抹除他心里触发点。多疑也是易感期症状之,只不过有人可以把持续性怀疑掩饰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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