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知故扭过头来,神情在昏暗灯光下显得有些看不分明。
闻归又重复遍,说道:“没什不样,裴知故。”
裴知故时没有应声,他不知道闻归为什要和他说这个,他借着灯光和闻归静静地对视着,最后还是先步别开视线。
他说:“闻归,你应该再重新复习下生理课。”
他不想和闻归继续聊这个话题,这个话题在他们之间显得有些太过危险,他不应该提起。
……
裴知故自然知道这切都是谁干,但他又不可能在镜头前直说出来,没办法,只好拉着闻归手腕离开这个地方。
也没再回头看那个男人最后到底怎样,直到走过桥,他才松开手来。
“你生气。”
站在桥头,裴知故静静地观察着闻归表情,然后得出结论。
弯起眼睛,笑眯眯地问道:“怎还跪下,不会是喝昏头吧。”
【你妈,解气!】
【操,真是服,怎会有这傻逼人,摄像大哥居然还好心地没让他入镜,真是吐】
【有病吧,傻逼玩意儿,Beta怎招你惹你,怕不是又是个吊癌A,呸】
【谢谢,本Beta有被恶心到,特权A滚出去】
或许闻归自己都忘,他曾经也下意识对他说过句「裴知故,真可惜」。可惜,他不是Omega。
Alpha对Omega渴望是原始而又根深蒂固,所以怎可能会是样呢。
裴知故自嘲地弯下嘴角,弧度轻
江风吹起,吹乱闻归额前头发,他错开裴知故探究视线,应声「嗯」。
“你没必要生气。”裴知故不再看他,转身伏在栏杆上,看着底下黑压压江水,说道,“其实他也没说错什,本来Beta和Omega就是不样。”
闻归听着他话,心里隐隐有些慌,他看着裴知故背影,忽然觉得如果他现在不说些什话,也许以后裴知故都不会再给他机会说出口。
于是他连忙打断裴知故话音。
他说:“没什不样。”
【气死气死气死闻归能不能揍他拳啊,闻归不能揍能不能告诉个地址打个车过去揍他拳,气得在家里转圈对着空气挥两拳】
【心疼裴教授,这是什无妄之灾,路遇傻逼A】
【突然有些后怕,幸亏裴教授是个Beta,如果他是Omega呢,如果他今天没有和闻归起走呢……天,这也太可怕】
【谢谢,今天也是恐A天(正常A别对号入座)】
【尤其是喝醉酒Alpha,真是怕,没想到看个恋综也能勾起不好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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