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教授，”闻归合上
书，问道，“
有那
好看吗？”
裴知故转笔
动作忽然
顿，接着面不改色地继续手上动作，回答道：“还行。”
闻归看着他微微泛红耳朵，只觉得裴知故这心口不脾气可爱得要命。
他重新翻开书，但视线却直停在裴知故脸上，目不转睛，遮掩都懒得遮掩。
裴知故被他盯得心里阵发乱，手上笔圈圈地转着，转完圈，停下秒，再转圈……试图通过这样机械重复动作转移自己注意力。
闻归千想万想也没想到裴知故竟然会这问。他站在原地忍不住轻笑声，然后倚着门框笑眯眯地直接应下来：“是啊，裴教授，失业，要不你可怜可怜吧。”
说得和真似，脸都不带红寸。
裴知故瞥他眼：“你可怜，那大半个娱乐圈人都不用活。”
他看着闻归无赖样子，时无语。他总觉得自从他同意拍摄综艺之后，闻归对他态度就发生些细微变化，就好像……更加肆无忌惮样。
他和闻归在起五年时间里，闻归虽然偶尔也会说些不着调话，但大部分时候他们两个人之间相处还是有所隔阂。再加上闻归又常常不在家里，所以他直觉得他们之间应当是谈不上感情。甚至连朋友都算不上是亲近那类。
可闻归视线存在感太过于强烈，就差明晃晃地写上「在看着你」几个大字，让裴知故根本无法躲避。他把笔下按到桌子上，皱着眉刚要开口质问闻归想干什，就被闻归抢过话头。
“好看。”闻归笑吟吟地开口说道。
裴知故直接把手里笔扔到闻归身上，丝毫不为之心动地说句：“再打扰就滚出去。”
闻归抬手接住钢笔，哈哈笑，连忙把书举到自己跟前，装出副正经样子安抚道：“错，错。”
但
可是现在，闻归却好像在有意跨过那条陌生界限，非要把他们两个距离拉得近些、再近些，这种摸不清缘由做法让裴知故有些抗拒。
他维持那久平衡，不想再最后时候崩溃。闻归不应该这样，他也不应该放任闻归这样，他们本来就是演出来亲密，谁认真谁就违反游戏规则。
可他根本无法忽视抗拒之下那点点高兴。
虽然只有点点，也足以让他蒙上眼睛、关上耳朵，假装看不见、听不到闻归越界行为。
裴知故转着手指中间钢笔，分神听着闻归坐到他旁边，从他身后拿下本书开始翻阅。他们两个坐得并不算太近，但余光瞟，总是能精准地捕捉到对方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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