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眠抚摸到它粗硬鬃毛,心想这黑夜可真帅,应该也是马场里黑马王子。
马场主人顺势指远两间隔栏,“那里还有匹白马,叫白天,跟黑夜正好是对儿。”
马场主人目光锁定在尤眠身上,“你想试试那匹吗?”
尤眠收回抚摸黑夜手,难得踌躇地摸把鼻尖,“不会骑马。”
裴怀霁闻言立刻侧头道:“可以教你。”
‘全副武装’好高大黑马被裴怀霁牵着缰绳从隔栏里走出来,霎时间威风凛凛,比刚才安静地站在里面时还要惹人忌惮。
马场主人佩服地冲着裴怀霁竖起个大拇指,“比还熟练啊。”
这黑马野性难驯,就算是马场主人也被它踹过几回,因此给它佩戴缰绳时心底总有些不安,动作也没有裴怀霁这利索。
裴怀霁将缰绳往右手手掌里绕几圈,黑马鬃毛散发着油亮墨黑色光芒,被裴怀霁牵着也只是浅浅嘶声。
裴怀霁抬手抚摸把黑马侧脖,“它有名字吗?”
裴怀霁神色淡定地走到牧马人口中所说那匹难驯纯种黑马马厩隔栏前,伸手就打开马厩门。
节目组摄影人员们站得老远,似乎都挺怕这匹马。
尤眠则是很好奇地侧头望着裴怀霁举动。
马厩地面上铺着红砖,支撑横梁与马厩隔栏都是漆黑铁杆,宽阔长道两旁亮着复古白炽电灯,空气里丝毫没有难闻气味,所见之处都是干干净净。
因此当裴怀霁用那双戴着皮质黑手套手摘下隔间里挂着缰绳时动作矜贵稳重,瞧着像副中世纪贵族油画。
裴怀霁这话出,观察室里嘉宾们齐声激动起来。
戏蕊伸出双手挡在眼睛前,手指间却又隔开很大空隙。
郭肃敲着笔啧几声,“裴总在教尤眠之前应
马场主人介绍道:“黑夜。”
尤眠眸底染上几分笑意,裴怀霁注意到后忽然说:“尤眠,想摸摸它吗?”
“不会踹吧?”尤眠嘴上虽然说着担心话,但脚步却早已经迈过去。
“不会,有牵着。”裴怀霁说。
裴怀霁稳稳牵着缰绳,黑夜也相当识趣地在尤眠靠近时低下头。
马场主人跟尤眠起站在外面,看着裴怀霁熟练地替那匹黑马佩戴缰绳。
从来在这环节开始就焦躁不安地想踹人黑马此刻居然安安静静,连喘都没喘声。
尤眠注意到身旁马场主人发出声不可置信惊叹。
“真是奇怪。”他说。
裴怀霁站在高大种马左侧,解开笼头套,又毫不迟疑地拿着缰绳套起马脖子,随即将衔铁、鼻革、咽喉革依次给黑马佩戴上去,全程动作干脆利落,没有任何处出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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