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昼：“对。”
裴允：“不是教高三吗？”
秦昼说：“没决定教哪个年级。收到消息后，
去反应
下戴莲
情况。”
裴允目瞪口呆，“
裴允：“？”
秦昼对他说：“十遍，不能少，抄给。”
裴允瞬间明白他意思。
他替他作弊，但抄写是他布置作业，不算给戴莲。
裴允笑道：“你准备几个本子？”
更过分是，提前知道要默写哪课，先在本子上写好，收本子时候把装模作样写撕掉就行。
裴允背诵弱点，时间基本都拿来刷题。
记不得地方就瞎填，每次补充次数多，他都感觉自己和大文豪区别就是没有生在个时代。
这句感慨说给秦昼听过。
秦昼听以后，没说什
刻薄话，就是眼神像是关爱智障。
裴允：“？”
他们没压着声，向宇和叶朗星听个分明，都忍不住笑起来。
不愧是拥有栋cp楼同桌。
大早就这骚。
戴莲：“拿好吗？书盖上，默吧。”
跟听不懂似，把她话当屁放，埋头找默写本。
“操，本子呢？”裴允把摞摞书拿出来，每拿本就抖抖。
裴允翻翻发现没有，又探头去秦昼那，“在不在你这里？”
秦昼坐直点，让他翻，“不知道，你又乱扔。”
他看着裴允柔软头发，忽然起坏心。
秦昼：“五个，怕你丢。”
裴允：“……”
难怪翻翻出来个。
秦昼低声道：“忍过这周就好。”
裴允想想，想到个偷偷流传八卦，“听说从其他学校挖个老师。”
“停。”戴莲欣赏够指甲，“同桌互换，当场批改。错五个以下抄十遍，错五个以上五十遍。”
裴允“啧”声，“同桌，有难同当，你回头帮抄抄吧。”
同桌说：“放心。”
裴允以为这个“放心”是他会帮他抄。
直到他看见秦昼从课桌里拿出另本模样默写本，借着批改作业，用裴允字迹重新默遍。
她就站在讲台边上，欣赏自己刚染指甲，没去管他们。
三中学生比附中要自觉多。
很少有作弊。
裴允在附中时候，每次看他们默写，都在看谍战剧。
有互相打手势提醒，有抄在手上，借着撸头发偷看。
裴允感觉头发被拉几下，“干什？”
秦昼：“没事，有绒毛。”
裴允不疑有他，“哦哦。”
“找到！”裴允还真翻到写着他大名默写本，“你再喜欢也用不着偷默写本吧？”
秦昼回赠：“你再暗恋也用不着把情书夹在默写本里塞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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