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昼揉
揉额头。
感觉是在折磨自己。
裴允：“二粥要擦吗？”
秦昼：“你说呢？”
裴允：“大病初愈，算吧，欠着。”
秦昼忽然闷哼
声。
裴允手都僵，隔着层布料按到那，他都指尖发麻，“
不小心……”
秦昼没说什
，“没事。”
裴允摸过他，也仅限于某些场合。
当时不觉得，现在这个时候感觉更刺-激。
裴允找条凳子，把水盆搁在凳子上，毛巾放水里浸湿，“脱衣服吧。阿姨还真是……不拘小节，也不怕你吃亏。”
他们都看过彼此
身体，没什好扭捏。
秦昼颗颗解开扣子。
修长如玉手慢条斯理地弄开纽扣，有种撩人味道。
裴允把按住他手，,bao力扯开排扣子，“慢吞吞。”
烧是常态，每个人都要生病。”
裴允点点头，“知道。”
傍晚时候，秦昼烧退。
他出身汗，想去洗澡，但秦夫人不让。
秦夫人：“洗个屁澡，要什好看，你这都还没好全，要是又冻着怎办？”
秦昼：“……你快点。”
裴允好不容易擦完上半身，“腿上也有汗吧，擦不擦？”
秦昼脱去长裤，“擦吧。”
裴允重新拧次毛巾，他低头时候，忍不住说：“你这玩意是跷跷板啊，有事没事翘翘。”
秦昼：“你有脸说？”
裴允被他刚哼得有反应，“怪你吧，本来就只是纯洁地擦个背。”
秦昼：“……”
裴允把毛巾拧干，有点无从下手。
秦昼见他犹豫，“自己来吧。”
裴允：“来。”
他先给他擦背，又擦到身前。
秦昼身上黏得难受，“那擦擦吧。”
秦夫人：“饭饭帮你擦吧，们男女有别。”
秦昼：“？？？”
秦夫人说着就关上门出去。
裴允也傻下，才去厕所打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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