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听得白京元皱起眉。他没迟远山那好脾气,直截当地说:“你怎这能钻牛角尖?不给你评个道德标兵都可惜。你是受害者,你自己都被折磨这多年,没有人可以要求你必须做什,你也不需要为钟冕恶行买单,这道理还要跟你讲?”
钟度笑笑,抿口杯子里红茶,叹口气,那双常常让人觉得深不见底瞳孔此时柔软而坚定,他说:“道理都懂,可这背后是许多家庭血泪,又怎能做到事不关己?但远山是无辜。”
他说
却锤定音地说:“不考虑,再想其他方案吧。”
这事儿经由谢思炜传到白京元耳朵里,白京元左思右想还是决定硬着头皮来劝劝。
这晚他和林秋悬来酒吧听歌,迟远山和钟度也在角落里坐着。林秋悬借故拐走迟远山,留下白京元和钟度说话。
钟度看到这个架势就笑,开门见山地问:“来劝?”
白京元耸耸肩,坦然道:“对,怎着吧?”
他喝下口酒紧接着叹口气:“知道你怎想,但这事儿确实没有更好解决办法。干巴巴地去澄清你和钟冕关系和官宣同时爆点半真不假脱离苦海故事哪个效果更好?不用多说吧?前者必然会让人多想,为什这个时间点出来澄清?阴谋论人有是词儿往你身上招呼。后者虽然没有直说但广大人民群众自然会发挥想象力把故事补全,达到四两拨千斤效果。”
他说半天钟度不给点反应,白京元顿时翻个白眼:“都多余跟你费这个口舌,你什不知道?你就是犯轴。你到底是哪儿想不通,们既不骗人又不愚弄大众,只是拐个弯儿保护自己不被别人利用而已,方平又不是要拉着迟远山为你诈骗站台这有什不可以?”
钟度叹口气道:“远山跟在起够辛苦,如果连官宣都要掺杂点儿别,要用他来为过去买单,那就太对不起他。”
他目光落到休息室方向,声音低低地补充道:“何况无辜吗?不管舆论如何批判不都是该承受吗?严格来说就是钟冕罪恶根源,如果没有,没有妈,他想作恶都没有资本。那干什呢?沉默!明知道他公司大概率是有问题却因为厌恶这个人而选择离他远远,如果早点收集证据,早点向大众揭露钟冕真面目,很多事可能根本就不会发生,所以什结果都是该承受。”
这话在钟度心里藏很多天,迟远山不爱听这种话他就不说,但他心里确实就是这想,特别是在知道钟冕这些年种种恶行之后他确实没办法做到独善其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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