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理他,帮人像走过场样给他唱首生日歌,又象征性地吃块蛋糕,这仪式感就到此结束。
迟远山倒是认认真真地许个愿。以前对许愿这种事儿他是连敷衍都
“蛋糕在冰箱里呢哥。你选蛋糕挺好看呢,每年都给他订贺寿蛋糕”。
“贺寿蛋糕?上面有寿星和寿桃那种?”
“对!嘿嘿!有时候可能就写个大红寿字。”
严松青因为每年蛋糕被迟远山追着揍过好几次,但他坚决不换,第二年照订不误。这算是他奇怪坚持,就认为这蛋糕寓意好,吃肯定能长命百岁。
钟度闻言道:“行,那咱明年还订那个。”
个。说不会啦,人俩人是对儿,别人不能再要样啦。爷爷还祝你们百年好合呢!”
严松青边说边把那块平安扣递给钟度,又问:“迟远山是忘吧?”
“忘”,钟度笑着说,“点儿没往那儿想。”
迟远山到现在还以为这帮人是来给他们接风,刚才甚至还嫌他们烦,跟钟度叨咕:“他们怎还不走?”殊不知大家都在等十二点。
严松青耸耸肩:“就知道,每年都是张罗,他自己从来不记得,以后交给你哥,可退休。”
他以为严松青是故意跟迟远山闹着玩儿,他想喜欢闹就闹,总归不过就是个蛋糕,大不买两个就是,也是有意地不想让严松青觉得迟远山跟他在起以后原本习惯就要改,不想让他觉得失落。
其实严松青丁点儿失落都没有甚至还有点儿小感动,因为钟度刚才那句当辈子弟弟话也因为他这会儿不问缘由支持。
迟远山丝毫不知道他后半生蛋糕就这被这两人三言两语地决定完,零点到严松青把蛋糕端出来时他还有点儿蒙,傻乎乎地问:“谁生日啊今天?”
钟度笑着呼噜把他脑袋:“傻?你生日。”
迟远山跨步跳出去老远:“去!生日?你们太烦人,让在32岁多逗留几天不行吗?这下又老岁。”
钟度笑着看他眼:“当弟弟哪有退休?当辈子吧,别人替不”。
手里平安扣跟脖子上那块出自同块料子,钟度特意让师傅把雕刻做成对称。两块玉飘红块儿延伸向右,块儿向左,放到起有种遥遥相拥、山鸣谷应感觉。
他从兜里掏出迟远山给他那个木盒子又把这块平安扣放进去。不是他抠,这盒子连严松青都不知道是找谁做,网上找很久也找不到模样,神秘得很。
这会儿严松青还在说:“迟远山人脉是个谜,回头让他自己再找人家做个盒子吧。”
钟度笑着点点头,又问:“蛋糕藏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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