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个什名字呢?”
“二毛崽,叫三角吧,糖三角。”
“好”,迟远山笑着吻在钟度唇角,“晚安糖三角他爸,做个好梦。”
扰人心慌。犹豫半晌他还是说:“走之前,想去看看她。”
迟远山看看他又看看那幅画,实在是想拒绝也是实在没忍心,他长长地叹口气说:“去可以,陪你”。
“好”,钟度靠在他身上笑着去捏他脸,“迟老师怎这好啊?”
他知道迟远山担心他见到林素采情绪会受影响,此时只好半开玩笑地哄人。这段时间他都是这样,用最直白情话,用亲昵小动作,用他能想到各种方式缓解着迟远山因他而起焦虑。
迟远山也是样,天不落地持续着他“童年打造计划”,也天不落地在睡前跟钟度说些无关紧要话,每天都等他睡着才睡。
这晚临睡前,他问:“安乐是你小时候养狗吗?”
“嗯,下雨天捡回家”,黑暗中钟度声音很平静,甚至还带着笑,“小时候太傻,还觉得安乐安乐平安又快乐,真是个好名字。”
他没有说安乐最终没能安乐,它成林素采创作“工具”,也成地下室里枉死冤魂员,最后被他埋在院儿里最靠近院墙那棵苹果树下。
迟远山似乎察觉到什,没有接着问下去,转而说:“前两天,老大哥说二毛把流浪小母狗肚子搞大,他只好把二毛野媳妇接回家伺候,等生以后们接只回家吧。”
“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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