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远山拧着眉说:“你跟他不样,你没有说是因为不知道怎解释你和钟冕之间不像父子父子关系,你又心存侥幸,会想钟冕或许没有坏到那个地步,他在做慈善,也为很多人提供就业机会,你并不知道内幕又哪来十足把握可以断定这是个狼窝呢?”
他说得很快,像是有点儿生气,说到这儿又忽然叹口气,语速徒然慢下来:“你或许没有直
扶手上靠,打断他:“等等等等,这怎还有宋杨哥哥事儿?”
“说来话长”,昨晚坦白局没开成,钟度干脆顺着话音说下去,“当年拍《海藻》时候,机缘巧合帮过他们把。”
宋杨母亲当年生下他以后不久就出车祸,被个醉驾司机撞,双腿没有保住。家里条件本来就不好,宋杨父亲又是个只会喝酒打老婆败类,那个可怜女人觉得无法给孩子提供好生活环境就罢,现在自己又成残废,连照顾他们都做不到,想很久还是狠下心把两个孩子都送走。
宋杨哥哥被送走时候毕竟已经大些,多少有点儿记忆,工作以后找回原来家又根据他妈妈给线索找到宋杨。哥俩这些年过得都不好,宋杨很小时候就被送进寺庙,说是让他跟着师父学武,其实就是领养家庭新鲜劲儿过去不想管他。他哥哥也没好到哪儿去,那家人后来求医问药地生下自己孩子,对他也就权当是个空气。
“他哥哥来找宋杨时候,们正好在拍《海藻》,给他几天假,再回来时候他很难过,说要好好拍戏以后赚钱给妈妈装个义肢。”
迟远山问:“你给拿钱是吗?”
“对,其实钱早还,他们没必要帮”,钟度苦笑声,“有时候觉得跟钟冕又有多少区别呢?也是巧,宋杨哥哥竟然是在钟冕公司上班,前段时间跟钟冕谈崩以后就联系他。”
钟冕不给他自由,他就得自己去讨,想来想去宋杨哥哥是最好选择。明面上这个人跟他毫无瓜葛甚至跟宋杨也没有法律上关系,又已经在钟冕那儿工作很多年,钟冕怎都不会怀疑到他。
“你知道吗?宋杨哥哥解到,钟冕资助过那些学生后来都被他利用,区别只在于如何利用罢。他那些所谓慈善不过是在给自己培养个个忠诚‘棋子’,那呢?当年知道宋杨哥哥在钟冕公司上班时候为什什都没有说?没有提醒他钟冕是个十足老狐狸,也没有提醒他钟冕公司背地里可能有问题,是不是潜意识里也在等着利用他,等着挟恩图报?”
迟远山皱着眉看他,钟度于是不怎走心地笑笑,说:“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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