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远山被冰得激灵,笑着躲下:“哥你干嘛?”
“对,记着,是你哥”,钟度也笑着,眼神却挺认真,“以后替奶奶疼你”。
本来是句挺认真话,说出口却听着像个诱拐儿童怪大叔。
他说完自己先乐,迟远山也跟着笑:“别别别,可以叫你哥但你不能真想当哥”。
这话听着跟绕口令似,钟度下都没听明白,问:“怎?”
巾给敷,敷着敷着就睡着”。
保姆车空间小,两人距离很近。迟远山声音低低地说着这些话,方面是转移注意力,另方面也是有意地把自己过去讲给钟度听。
两个人相处总得增加些解,钟度难开口没关系,他先来走这步。
“后来奶奶没就没人管。爸妈在很小时候就离婚,各过各。当时他们都不想带着,把这个小拖油瓶扔给奶奶。其实还不想跟他们呢”。
钟度声不吭地听着,刚刚才舒展开眉又不自觉地皱起来。他没有说什安慰话,只问:“小时候觉得辛苦吗?”
迟远山不知道怎回答,摇摇头脸耍赖样子:“反正不行”。
耍完赖又格外拙劣地转移话题:“别敷哥,赶紧走吧,家里炖着汤呢”。
“辛苦倒是没觉得,跟奶奶过得还挺好”,迟远山想起那个洒脱老太太,眼神很柔和,“爷爷死得早,老太太个人生活也挺孤独,虽然她嘴上总是说烦,但知道她带并不觉得辛苦。”
听着这些话,钟度不由自主地想迟远山小时候会是什样子。
大概是个淘气小孩儿。
他笑着同时也有点儿心疼。
肩膀酸,钟度换只手,腾出来那只已经很冰手戳下迟远山脸,看着他问:“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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