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远山听清,他说句谢谢。
声音很低,带着不易察觉叹息。
这声谢谢让迟远山知道他今晚邀请是正确,于是他笑笑:“没事儿,你放松就行。”
说话间秦桑端杯酒,叫钟度声:“钟导,没想到过个年还能见到偶像,是你铁粉儿,敬你杯。”
钟度回神,赶紧找自己杯子,但他杯子还空着,迟远山刚才倒酒没给他倒。
果然,紧接着迟远山就说:“严松青,那小光头,他弟弟。”
“谁小光头,这有头发好不好?成天小光头小光头,再叫得头发不长你赔啊?”
“行,小青茬儿,去看看李哥还在不在,麻烦他给钟老师煮个姜汤。半路车有点故障,俩在外面冻半天。”
迟远山撒个谎,只字没提他是怎遇到钟度。
这人还真是像只刺猬,外表锋利,心却软得像棉花糖。
眼看,朋友这桌也就严松亭是个正人君子范儿,正正经经穿着套西装,从头发到皮鞋丝不苟。
他这边介绍完,迟远山也后知后觉地从他们说话时称呼“钟导”中反应过来。
几步走过来,他盯着钟度脸看几秒,毫不掩饰他诧异:“你是钟度?”
说完可能自己也觉得有点儿傻,挺不好意思地笑声:“抱歉,完全没往那儿想。”
钟度宽慰他:“正常,又不是什明星,认不出来正常,被认出来才意外。”
正准备伸手去拿酒瓶,迟远山先他步开口:“你快自己喝吧,钟导进来饭都没吃口呢你敬哪门子酒。”
秦桑是真没想那多,不
眼看着严松青站起来就要走,钟度暂且放下那些奇奇怪怪想法,赶紧说:“没事儿,喝点儿热水就行,别麻烦。”
严松青哪听他,全世界他就听迟远山话,他迟哥说啥他就干啥:“别客气钟导,分分钟就给您端来”。
分明是寒冬腊月,这间酒吧却像个春暖花开世外桃源,甚至都有些暖得过头。
奇怪是,钟度并不排斥,被冻晚身体也在这样氛围中点点回温。
周围什声音都有,吵吵闹闹,嘻嘻哈哈,钟度声音混在其中并不太明显。
迟远山心想确实是够意外,如果知道今晚遇到是导演钟度,他是无论如何都不敢这唐突地邀请人家来吃年夜饭。
其他人倒是没想那多,群人嘻嘻哈哈端菜去。
迟远山在钟度右手边坐下,补充介绍下严松亭:“这位就是刚才跟你说设计师,现在开设计公司,们这几个没他都开不成店,业内拔尖儿。”
严松亭笑着摆摆手。
严松青,严松亭,这是兄弟?钟度心里暗自琢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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