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伸手往下，屈起手指。
片刻后，江辞无迟疑地说：“感觉你没有以前那
……坚实？”
宴朝
推开他
手，沉默地起床洗漱。
江辞无冲着他背影问：“要不要去医院？”
宴朝重重地关上洗手间门。
…………
第二天早上，江辞无是被楼下巷子里聊天声吵醒。
“早啊。”
“早，今天也这早来上香？”
“对，上完香就去上班。”
江辞无忍不住噗呲
声，埋进他胸口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
“你他妈萎！”
“哈哈哈哈啊哈哈哈！”
宴朝第次见他笑成这样，揉把他发丝，无声地叹口气，认命地走向主卧。
江辞无张开双手，摆出个等待被拥抱姿势。
宴朝俯身把人抱起来。
下秒，动作僵住。
江辞无手放在他不该放地方。
江辞无屈屈手指，等几秒，没有感受到熟悉变化，认真地问：“你是不是萎？”
漆黑发亮，和以前样，但他气色以前大相径庭。
原本苍白脸颊洇出抹红色，不是因为之前“运动”洇出自然红色，而是种由内而外透出来微红，看起来并不健康。
因为魂魄和身体不匹配，他神态举止也稍显呆滞不自然，像是个定制版江辞无玩偶似。
宴朝抿紧唇。
江辞无慢吞吞地感受到宴朝视线，他歪歪脑袋，问道：“你看什？”
江辞无躺回床上又笑会儿，笑到宴朝冲完澡，才慢吞吞地下床洗漱。
他们下楼时候，王庞庞和夜游
“香火店还没开，看来是碰不到江老板，
下班再来趟。”
“江老板回来？！”
…………
江辞无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缓会儿，第时间摸摸床另侧。
宴朝还在。
五分钟后，江辞无还在大笑。
十分钟后，江辞无变成小笑。
半个小时后，宴朝忍不住问：“你笑够没？”
“没……”江辞无还没说出第二个字，忍不住再次放声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
“……”
“说实话。”
宴朝：“……暂时。”
“是精神受到刺激后，身体自保护机制。”
江辞无：“所以你萎。”
宴朝再次强调：“暂时。”
宴朝：“没什。”
江辞无挑挑眉，低头看眼自己赤裸身体，又看看宴朝下半身：“你自己说不要做。”
宴朝嗯声，问道：“要抱你去洗澡？”
“不用，”江辞无笑眯眯地看着他，“你刚才都没动几下，不用折腾。”
“抱回卧室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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