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辞无：“……”
鬼头眨眨眼，吐出黄纸，悻悻地落回地上：“就是这样。”
俞浩瀚往前走
步，停在鬼头面前，低头问道：“除扮鬼吓唬人，你们还会做其他事
？”
鬼头愣会儿，眼神
鬼头连忙改口：“抄袭、是抄袭。”
“然后老板好像是亲自去玩那个叫鬼楼
鬼屋，所以把这里装修成和鬼楼差不多，还弄个什符箓让客人打鬼。”
江辞无拿出店员给他们黄纸：“就这个？”
鬼头应道：“对对对，就是这个。”
江辞无随口问：“这纸要怎对付你们？”
“
真不是故意不签合同，下次定会注意。”
江辞无笑声，心想，当然不是你故意不签合同，是这鬼屋老板故意不弄合同。
俞浩瀚等人这会儿也意识到眼前无头鬼大概是受人蒙骗，神情愈发和缓。
俞浩瀚开口道：“你说说这鬼屋到底是怎回事。”
鬼头哪敢不从，想会儿，组织措辞慢慢说：“大概是个多月前吧，在街上飘着看风景，被个有阴阳眼人看到，他和打招呼。”
打工。”
“不止是，们鬼屋里鬼都是来打工，老板说与其在外游荡吓人，不如发挥们作为鬼价值，而且们在鬼屋打工，还能拉动地府阴魂就业率，减轻地府压力。”
江辞无眯起眼睛，觉得后半句有点耳熟。
不过比起那句话，他更好奇另件事：“既然你们是来打工，签合同？”
鬼头表情肉眼可见地呆呆：“合同？”
鬼头慢吞吞地说：“就随便扔扔。”
“们会接住。”
闻言，江辞无随手扔。
黄纸晃晃悠悠地往地下飘。
鬼头看见头顶那抹黄色，脑袋个反射动作，从地上蹦起来，张嘴咬住黄纸，还不忘从喉间发出几道做作痛苦呻吟。
“好久没和活人聊天，就和他聊会儿天，他说他盘个店面，想创业，开个鬼屋，看挺有天分样子，问要不要和他起创业。”
“就想闲着也是闲着，就同意，跟着他走后，发现他找很多鬼，准备开鬼屋。”
江辞无：“然后呢？”
鬼头想想：“然后就准备开鬼屋，老板就开始研究世面上鬼屋，说现在有种打鬼抓鬼鬼屋模式很新颖，叫、叫鬼楼，然后就借鉴下。”
江辞无轻嗤声，纠正道：“是抄袭。”
“做鬼也能签合同吗？”
江辞无反问道：“为什不能？”
“做人有人合同，做鬼当然有鬼合同。”
鬼头脸茫然地说：“没有……不知道有合同。”
他哭丧着脸对江辞无说：“道长第次死，没经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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