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辞无：“？？？”
宴朝
静静地和他对视，丝毫不觉得刚才说
废话有什
问题。
江辞无沉默
会儿，追问道：“别呢？”
宴朝顿顿，迟疑地说：“你还可以卖得更贵点，多赚点钱。”
江辞无：“……”
宴朝对他体质出乎意料解……
他拿起符纸小人，试探地抛出个问题：“你说，如果
给纸人点上眼睛，会发生什事？”
纸匠们在做纸扎人时候，有个不成文诡异规矩，就是纸扎人绝对不能画上眼睛。
画龙点睛，假如纸扎匠给纸扎人画上眼睛，纸扎人就会被赋予灵气。
据江老头所说，这是非常不吉利事，具体怎个不吉利法，他没有详细解释。
地往后靠，看着桌上黄裱纸和符纸小人：“就是随便说说。”
宴朝看着他苍白精致侧脸，半晌，低声道：“说不定之后他们真要倒霉。”
江辞无没听清楚他说什，还在想符纸小人。
他以前只和江老头混在起，江老头不觉得他剪得纸扎小人有什问题，说他体质特殊，是天生纸扎匠，不需要竹、木等骨架，只需要用纸片就能化形。
可今天小何小李两人都为这纸扎小人亲自找上门。
江辞无直以来也没试过，他可不想倒霉。
宴朝脸上没有什特别情绪，和平常样。
他思索片刻，慢慢地说：“如果你给纸人点上眼睛……”
江辞无看着他。
宴朝：“那它就会多双眼睛。”
他演示那多遍，他们都还觉得是与符箓相关，完全没有往他香火店老板身份上联想，完全没有想过与纸扎人有关。
江辞无有些疑惑，到底是小何小李思维过于死板，不懂变通？
还是他这剪纸技术与纸扎本源不同，以至于他们根本看不出来？
正想着，宴朝走到他面前，紧紧地看着他：“在想什？”
江辞无指尖点点桌上符纸小人：“想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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