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江辞无奇怪地瞥
他
眼，“
想问问你秘书关于壁神
事。”
林衍天：“……行吧。”
“你问。”
问题和林德庸无关，江辞无也不想在呆在这间臭烘烘房间。
走到客厅，他才问女秘书：“关于壁神事，知道都告诉。”
积怨所致、因果报应，不让人痛苦话，算什
报应。
想着，他歪头看向宴朝。
宴朝上前步，推开林衍天碰他衣袖手，淡淡地说：“消散怨气、改过自新，可以减轻痛苦。”
“不过现在晚。”
闻言，江辞无瞥眼林德庸，知道他言外之意。
五掌下去，林德庸连惨叫力气都没有，眼睛上翻，再次昏死过去，仿佛随时要咽气。
林衍天难以置信地问：“为什没有用？”
“刚才明明有用。”
江辞无在短短分钟内赚百万，心情很好。
洗手，随手抽张纸巾擦手，耐心地对林衍天解释：“可能因为刚才那人面疮是刚长出来，还不稳定。”
调个方便动手胳膊。
“啪——”
“啊啊啊啊啊——”
“啪——”
“啊啊啊啊啊啊啊——”
“地点、传闻等等都行。”
女秘书点点头，想会儿，缓缓说：“壁神屋在五海市西海镇个村子里，具体叫什村也不清楚，是西海镇镇长直接带们去那个村子里，没听他说起叫什村。”
“镇长只说壁神是他们当地几百年神仙，很灵，可以实现真心祈拜
林德庸被人面疮折磨成这样，连清醒时间都没多少，别说什改过自新。
林衍天张张嘴，又闭上。
半晌，他叹口气，开口道：“你们走吧，晚点让秘书把钱送过去。”
江辞无站在原地没有动：“等下。”
林衍天猛地抬头：“你想到办法。”
林衍天眼底亮光逐渐消失，喃喃地说：“真没有办法。”
江辞无漫不经心地说：“反正没有。”
就算有，他也不会救林德庸这种祸害。
林衍天深吸口气，闭闭眼睛，他紧紧扯着江辞无袖子，仿佛抓住最后根救命稻草：“那有没有办法，能让爸不要那痛苦？”
江辞无挑挑眉：“猜没有。”
…………
连着打五巴掌下去，所有人面疮都闭嘴闭眼睛，怨愤神情多抹惧色，生怕下个挨打就是它。
比起它们，更受不这巴掌人是林德庸。
人面疮长在林德庸身上，和他皮肉相连。
江辞无每巴掌都是结结实实地打在林德庸身上，人面疮本来就在折磨林德庸，令他痛苦不堪，人面疮挨巴掌后，林德庸只会更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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