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夜，给小荣道长打电话，让他赶紧过来
趟。”
江辞无低头盯着陈光泛红
右眼对上他视线后，眼白处红色渐渐扩大，眼神阴冷，直勾勾地盯着江辞无。
这眼神不是陈光，像是被操纵附身。
江辞无对他说：“熟客
，算你百张。”
陈光仿佛没听见似，还是重复着嘴里话：“
来买纸扎小人。”
江辞无放下手机，背脊慢慢绷紧。
陈光走到货架边上，像是机器人似，顿顿地扭头，露出张呆滞脸，右眼睛还有点红。
见状，王庞庞又问：“小陈？你眼睛怎
回事？红眼病？”
听到这话，陈光右眼眼球突然转转，紧接着直直地盯着他，低声道：“来买纸扎小人。”
王庞庞被他盯得打个激灵，低声问江辞无：“江老板，小陈怎看起来有点不对劲啊。”
江辞无掀掀眼皮，看着陈光颤颤巍巍走到货架前，僵硬地拿起张纸扎小人。
住问：“江老板，你真不会算命吗？”
“上次说宣弘壮跑他就跑，这次又说准宣弘壮死。”
江辞无：“看来是有点天分，改天去学学算命。”
王庞庞第个举手：“江老板，来当你试验品。”
夜游巡使举手：“当第二个。”
陈光走到柜台前，手指僵硬地松开纸扎小人，下秒，突然张大嘴巴，狠狠地咬过来。
在他靠近刹那，江辞无脚踹在他胸口，将人踹倒。
陈光倒在地上，身体抽搐不停，嘴里发出野兽似吼叫声，又从地上爬起来冲向江辞无。
王庞庞在旁被吓傻：“卧槽卧槽，江老板，陈光该不会狂犬病吧。”
江辞无皱皱眉，大步上前，掐住陈光脖子，碍于这是陈光身体，他没有多打，让王庞庞找绳子把人捆在椅子上。
他声音像是从破风箱发出来似，又沙又哑：“来买纸扎小人。”
拿纸扎小人后，陈光慢慢走向货架，嘴里仍然呢喃着：“来买纸扎小人。”
像是只会说这句话。
江辞无微微皱眉，目光在他身上游移圈，落在他脸上。
陈光神情呆滞，左眼无神失焦，泛红右眼却没有失焦。
说着，门口传来脚步声，道沙哑男声响起：“、来买纸扎小人。”
江辞无余光瞥见是陈光，随口说：“随便拿。”
陈光缓缓抬脚，走进香火店，他脸色惨白，脑门上尽是虚汗，动作僵硬缓慢，仿佛随时能倒下似。
江辞无多看他两眼，见他身上没有阴气，收回视线，低头剪纸扎小人。
王庞庞扭头看看，乐呵呵地问：“小陈，你怎看起来这虚？昨晚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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