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辞无：“那
问你，厉鬼在鬼楼里被人驱逐追赶、严刑拷打，算不算折磨？”
荣道长想
想：“算。”
江辞无循循善诱：“所以鬼楼既能消除厉鬼
怨气，又帮助普通人消除对厉鬼恐惧，还减轻地府压力。”
“对不对？”
“对……”荣道长呆愣愣地看着他，只觉得醍醐灌顶，仿佛被打开新世界，眼前都变得明亮起来。
江辞无：“残害人类就不容于世？地球是人类专属吗？”
荣道长张张嘴，又闭上嘴巴，说不出任何反驳话。
江辞无继续说：“首先，厉鬼不容于世这
点就是错误，不是他们不容于世，而是对人类来说，非族类其心必异，所以不容于世。”
“地球是大家，食物链上端生物吃下端生物本来就是自然界法则，是不是？”
荣道长听得脑袋懵懵，迟疑地点头：“是。”
江辞无笑笑，随口说：“楼里有锁魂阵在，厉鬼跑不出来。”
“而且还有阴差亲自负责看护，不可能出问题。”
“知道，”荣道长点点头，稚嫩脸上尽是恍惚，“可是、可是……”
他反复说几遍可是，迟迟说不出后面话。
江辞无单手托着下巴，静静地看着他：“可是什
？”
张嘴，想说话，但又不知道说什。
他本来是想说鬼楼太危险，但有阴差大人负责看守，前往鬼屋人也知道真相，玩开心。
昨天带走鬼婴时候，江辞无确是说“见识成年鬼世界”、“另种超度”。
从始至终都没有骗人。
还能有什问题？
他喃喃道：“江道友，你真是世外高人啊！”
宴朝麻木看着这熟悉洗脑现场，江氏“传销”又多个下线
江辞无又说：“小荣道长，再问你个问题。”
“把厉鬼送入冥界超度，冥界是怎超度？”
荣道长：“让他们在九幽炼狱中经受苦难，反思过错。”
江辞无：“简单地说，就是折磨厉鬼对吧？”
荣道长继续点头。
过好会儿，荣道长才勉强找出个词：“可是这样是不对。”
江辞无：“哪儿不对？”
荣道长想会儿，缓缓说：“厉鬼不容于世，理应送往冥界超度消除怨气，重入轮回。”
江辞无挑挑眉，漫不经心地问：“厉鬼为什不容于世？”
荣道长愣下，立马说：“因为有厉鬼以生者精血之气修炼，残害人类。”
荣道长说不出话，只觉得有点不对劲。
江辞无局游戏打完，抬头看眼荣道长。
还是脸呆滞。
他放下手机，抬手轻敲桌面：“小荣道长。”
荣道长应声，呆呆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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