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雅云：不过他身上
纹身看起来有点眼熟。】
【江辞无：你记得在哪里看见过
？】
【张雅云：不记得。】
江辞无见他眼底带着些许不悦，给他夹
筷菜，随口说：“她整天看老江那张老脸，看腻想换换新花样，多正常啊。”
“你不喜欢拍照话，
会和她说。”
宴朝
嗯声。
江辞无：“以后让她直接和你视频。”
宴朝：“……”
【张雅云：你能再偷拍张照片？】
【陈千雁：行，再拍张。】
打完字，陈千雁缓缓拿起手机，镜头对准宴朝。
这次，在她按快门前，宴朝突然撩起眼皮，目光透过镜头直逼陈千雁。
“陈女士，不喜欢拍照。”
话音落地，包厢门被敲响。
陈千雁打开门，数个服务员端着菜进来。
江辞无随便挑个位置坐下，夜游巡使飘进包厢，坐到墙角位置，远离上菜座位，以免撞到人。
陈千雁站在旁，看着张张年轻面庞，忍不住拿起手机拍张照片，发给张雅云。
【陈千雁：雅云，今天小江带着他小伙伴来吃饭。】
？”
王庞庞实话实说：“说怕吓到她，没让——”
他话音猛地顿住，笑道：“阿姨，没什。”
见他不说，陈千雁又看向江辞无。
江辞无知道她追根究底性格，关上包厢门，索性直接说：“没让鬼出来。”
江辞无垂下眸子，喝口水：
不喜欢拍照=不喜欢露脸。
没有露过脸有关机构高层？
江辞无琢磨会儿，拿起手机，给张雅云发微信：【云姐，你以前见过他？】
【张雅云：没有。】
“好，不拍。”陈千雁点点头，飞快地切成录像模式。
见宴朝脸沉下去，她毫不留情地出卖张雅云：“是雅云托拍。”
宴朝皱眉：“谁？”
江辞无眉梢微挑：“云姐？”
宴朝偏头看他，他知道云姐是江辞无后妈。
【陈千雁：图片.jpg。】
【张雅云：做小江边上人帅哥是谁？】
【陈千雁：是小江助手，之前帮小陈驱鬼时候，他也来。】
【陈千雁：怎？】
【张雅云：没什，就是觉得他挺帅。】
“鬼？”陈千雁怔怔，扫视圈包厢，问道，“你们带鬼来吃饭吗？”
江辞无点头。
陈千雁微微皱眉：“可是这里没有香、蜡烛什。”
江辞无：“他吃人吃。”
“那就好，”陈千雁笑笑，扫视圈包厢，没有看见鬼影，只好随便对着个方向说，“你和小江样，叫陈阿姨就行，不用和阿姨客气，觉得不好吃就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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