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剩下最后
罐啤酒，江辞无示意他不用放过去
。
王庞庞：“江老板，你要喝这个奶啤
？”
“
去给你拿来。”
“不用，”江辞无指尖轻点瓶壁，漫不经心地说，“拿给老江喝。”
王庞庞怔怔：“这不是小夜吃过。”
“不小心就吃完，”他看着桌子零食饮料，幽幽地说：“活着
时候，还没有这些好吃东西。”
“难怪现在人越来越不愿意死。”
江辞无：“……”
王庞庞本着不要浪费原则，吃块饼干，像在吃凝固沙子似。
他叹口气：“算，这些东西吃不，去扔吧。”
闻言，江辞无瞥眼夜游巡使，他趴在桌上，盯着满桌子零食饮料，神情恍惚。
没有动手拿食物，只是吸着气，和吃香火时候样，不过这会儿好像更快乐些。
见状，江辞无屈屈手指，轻敲桌面：“小夜，你们都是这样吃东西？”
夜游巡使打个饱嗝，慢吞吞地点头。
江辞无：“味道没变就是没吃？”
字是无法当牌位。
江老板身上发生事情似乎都不能用常理解释。
想着，夜游巡使对江辞无敬畏加剧，不再因为店里没人就乱飘，乖乖地坐到椅子上，吸食满桌子零食。
王庞庞弯腰看眼自己刚贴纸，好奇地问：“江老板，这就算牌位吗？”
“算吧，能用就行，”江辞无随手拿起块薯片，放进嘴里下秒，脸色微变，“老王，这新口味是什？”
江辞无点头：“就是要小夜吃过。”
王庞庞沉默片刻，神情复杂：“叔叔还有这种癖好？”
深知他们温暖父子情宴朝：“
“不用，”江辞无拦住他，指指对面空着货架，“放这儿卖。”
王庞庞愣愣：“可以吗？”
江辞无点头，理所当然地说：“香火店卖就是鬼东西。”
鬼吃过东西，也算是鬼东西。
王庞庞想想觉得有道理，把满桌子东西收拾到旁货架上。
夜游巡使再次点头。
江辞无应声，若有所思地拆开瓶鲜奶，尝口，立马吐出来。
鲜奶没有任何味道，醇厚口感依然在，比水还难喝。
“小夜，你吃哪些？”
夜游巡使张张嘴，又打个嗝：“全—嗝—部……”
“蜡？”
“什辣？不辣啊。”王庞庞也拿起片尝尝，面色扭曲，立马吐出来，“呸呸呸，这什啊。”
“早上吃那包挺好吃。”
“品控问题？”
宴朝看他们俩大眼瞪小眼，点儿都不知道发生什事，缓缓开口解释：“阴魂食用精气，自然没有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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