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芳芳凑到卢科耳边小声说：“你快谢谢人家
，救你
命呢。”
卢科捂着肚子，面色扭曲，被揍还要谢。
他又怕自己说错话就会被说成鬼没驱干净，还要挨揍，只好对江辞无说：“谢谢。”
江辞无对这种口头上道谢并不在意，随便应声，抬脚走向宴朝
。
鬼驱干净，所有人都松口气，不管三七二十，坐到地上休息。
比起面子，他还是更惜命点，连忙对江辞无说：“你再驱下试试。”
江辞无眉梢微挑：“行吧。”
有人上赶着挨揍，他当然不会拒绝。
江辞无抬手，对着卢科肚子就是重重拳。
卢科还没反应过来，肚子阵剧痛，疼得忍不住张嘴干呕声。
话音刚落，离他最近赵钱手抖，把手上纸扎小人扔到他脸上。
没有任何反应，纸人缓缓飘落。
卢科低头看着黄纸小人，想到自己和江辞无赌约，脸色更难看。
“江同学，这这算是驱干净吗？”赵钱问。
江辞无掀掀眼皮，瞥见卢科神情，故意说：“不确定。”
，
们没有骗你。”
“幸好有江辞无在，不然今天要出大事。”
卢科清楚地记得自己在巷子里看见鬼影、听见声音，之后被附身事情虽然不太清楚，但他模糊地记得身体被操纵感觉，像做梦样感觉，不受自己控制。
他缓会儿，呲牙咧嘴地说：“知道。”
众人愣愣：“你知道？”
周雨珊手上还有卢科送二十几张纸扎小人，她从地上爬起来，分给每个人。
宴朝也被分张，他指腹摩挲纸片，开门见山地问江辞
他眼前发黑，难以置信地问李芳芳：“刚才是这样驱？”
“对，”李芳芳点点头，认真地对他说，“然后那个鬼很快就跑。”
卢科鼻青脸肿脸疼得扭曲不已，那个鬼难道不是因为不想挨揍跑吗？
李芳芳扭头问江辞无：“现在驱干净
？”
江辞无：“驱干净。”
闻言，卢科脸色变变，连忙问：“那怎办？”
“你们刚才是怎驱鬼？不是靠这个纸片？”
李芳芳想想，慢慢说：“除纸片，江同学还亲自动手驱。”
动手？动什手？
卢科没空细想，只觉得身体更冷。
卢科慢慢解释：“在里面撞见那个、那个……没有失忆。”
李芳芳把他从地上拉起来，对他说：“你得谢谢江辞无。”
卢科扭头看向江辞无，江辞无还是没有正眼瞧他，嘴边谢谢怎也说不出口。
他张张嘴，突然觉得身体有点冷，脱口而出：“驱干净吗？”
“鬼不会还在身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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